“好。”
洪明脫掉西裝上衣,擼起袖子
走過來,負責壓住張思倪的雙腿。他單膝跪地,雙手按壓住纖細的腳腕,然後閉上眼睛。
寧天爵也單膝跪地,用力壓住張思倪的雙肩,同樣閉上眼睛。
鳳卿卿抱著瓶子坐在地上,徒手揭掉一塊假皮,痛得張思倪尖聲大叫。
張思倪憤怒的赤紅眼睛瞪著她,對著她大吼:“雲雀,我不會放過你的!”
“嗯。”鳳卿卿不慍不火,慢悠悠的倒著藥水在掌心,然後一邊搓著假皮,一邊說:“這塊假皮是漢斯幫你弄到的吧?不,我猜也許是老伯向D先生要的。”
“張思倪,你知道老伯和D先生在哪裏嗎?我們組織的成員都很擔心他們,正在全力搜查呢。”
“張思倪,你知道那份偽造的股權書是什麼時候被我調包的嗎?”
“張思倪,你的綿花團真小,還沒有我的一半大呢。嘖嘖嘖,我記得你拍的時尚雜誌封麵,挺傲人呀?難道用的海綿墊起來的?”
“雲雀,給你閉嘴!”張思倪忍無可忍,氣得大吼,恨不得把鳳卿卿的嘴巴給咬掉。
鳳卿卿搖搖小腦袋,“我偏不閉嘴。剛才在大馬路上,你下車就衝過來打我臉,我好好的騎著共享單車走非機動車道,惹著你啦?你個潑婦!”
“天爵哥哥,你看到了,她欺負我。”
“別裝腔了,假哭也沒用。他又不是二郎神有第三隻天眼,閉著眼睛能看到才怪。你再哭,我可不用藥水直接扒皮嘍。”
“雲雀
,你個潑婦!”
“對呀,我就是潑婦,而且是天底下最記仇、最會耍賴的潑婦。”鳳卿卿邊說邊搓著偽造灼燙疤痕的假皮,“喂,張思倪,你和秦晏是什麼關係?”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和秦晏沒有任何關係!”張思倪矢口否認,緊張的翻眼皮觀察閉著眼睛的寧天爵,“天爵哥哥,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和秦晏是朋友關係,通過義父和秦叔叔認識的。其實我回國之前,對他沒有任何印象。”
鳳卿卿停下手,扭頭問站在門口的秦晏,“秦少,你真可憐啊!俗話說郎有情、妾有意,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們兩個也算是滾過兩年床單的老情人,她這麼急著撇清關係,難道你忍得住委屈?”
秦晏雙手揣在褲兜裏漫悠悠的走過來,站到寧天爵背後,冷冷一笑,“我有什麼好委屈的。她說得沒錯,我們的確是純潔的朋友關係。不信,你們隨便去查。”
“查?有什麼好查的。”鳳卿卿倒完最後十毫克藥水在掌心,搓掉張思倪腹部的最後一塊假皮,故作不經心的說:“我有你們滾床單的視頻,還用累死累活的去查你們事先捏造出來的假相?哼,無聊!”
秦晏和張思倪的表情神同步,都瞪大眼睛看向鳳卿卿。
“你有什麼視頻?”
“你開什麼玩笑!”
鳳卿卿把張思倪的襯衫紐扣係好,說:“我敢當著寧天爵的麵前說出來,就能拿出視頻證明我是
實話實說。而且,我也沒有時間浪費在陪著你們開玩笑。秦少,張思倪,你們敢當著寧天爵的麵前發毒誓嗎?”
寧天爵已經睜開眼睛,傾長的身姿站在秦晏旁邊,簡直是無言的鄙視。
鳳卿卿把藥瓶放回小布包裏,係在腰上。她整下薄呢的外套,抬頭就看到張思倪強吻寧天爵,而秦晏正一副笑眯眯的看著她。
麻麻蛋!竟敢當著她的麵前強吻她的男人,姓秦的獸,姓張的婊砸,我絕對會讓你們知道我的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