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一瞧擺著屁股溜走的某車主,瞬間樂開花。
“很有趣嗎?”寧天爵黑臉瞪著笑眯眯的杜甫,開這種玩笑有什麼意思?他的親姑姑當年生孩子疼了三天三夜,他至今還有印象。
杜甫撫額,顯然寧天爵誤會。他笑得不是寧姑姑,而是險些追尾要坑大款的車主。
“
爵爺,你誤會了,我剛才笑別人呢。”
寧天爵臭著臉糾正道:“對於你來說,我姑姑也是別人。”
“對不起,我該更嚴肅些。”杜甫繼續撫額,認錯態度良好,“我收回剛才的笑,但是……我真的沒騙你,寧姑姑沒有生育能力,寧簡是別人生的。”
“證據呢?”寧天爵伸出手討要證據,“DNA檢測報告,或者醫院出具的出生證明。”
杜甫摸摸鼻尖,“這個時候我還真拿不出來,估計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真相大白。”
“你又預知到什麼消息?”
“很多。”
杜甫雲淡風清的兩個字擾亂了寧天爵平靜的心緒,握緊方向盤,目光沉冷沉冷的怒視前方。他討厭這些層出不窮又無法掌控的事情,從三年前雲雀無意間破壞他的計劃開始,他的步步為謀已經朝著無法預知的方向發展,而他總是最難預見的那個人。
“爵爺,你沒有發現那個歪果人在吉城的發展太快了。短短半年的時間,雲漢貿易不僅搶走了JY財團旗下風投公司的許多小案子,連總部最近準備風投的那項國家級工程也企圖染指。”
杜甫變魔術似的從腰帶裏抽出一個折疊的牛皮檔案袋,丟進寧天爵的懷裏,“你瞧瞧吧。如果我沒猜錯,你辦公室裏被盜走的絕密文件應該就是這個工程的風投預測書。”
寧天爵看也不看,直接丟到後車座,“不用看了,我早晨過來的時候已
經有人向我報備,雲漢貿易已經遞交投標書。看來,洋鬼子想與我硬碰硬。”
杜甫搖搖頭,“非也。依我看來,歪果人也是枚棋子,背後應該還有一個更厲害的人物。”
“誰?”
“爵爺,我能猜到,你怎會猜不到!”杜甫轉身伸手取回車座上的牛皮紙袋子,說:“我的人冒死傳回來幾張照片,但是我不確定她是否還在村子裏。”
寧天爵迫不及待的搶來牛皮紙袋,從裏麵滑出五張小女人的近照,他的心仿佛被打入一顆子彈。
“她在哪裏?”
“離楓葉山不遠的山穀裏,我猜她應該不在那裏了。”杜甫從中挑出一張模糊的照片,“你看,她被兩個男人當著全村人的麵前帶入村後的山林裏,擺明是讓全村人做傳話筒。”
修長的手指憐惜般撫摸照片上清瘦疲倦的小女人,寧天爵咬緊牙關,“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杜甫托著下巴,好奇的問:“爵爺,你是真心愛她,還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被一個女人睡完之後又不負責跑了,你應該很生氣吧?”
“你想體驗被睡又被甩的感覺嗎?”
“嗬嗬,當我沒說。”杜甫摸摸臉,他這張臉沒有寧天爵和寧簡的逆天,但也不差啊。為毛沒有女人來睡他,或者被他睡呢?
寧天爵發動車子,冷冷的瞟了自戀中的男人,很中肯的建議:“你可以考慮意外身亡,然後穿越到你最喜歡的大唐盛世。”
杜甫認同的點點頭,一臉真誠的說:“放心,我真要穿越,也會帶著你和寧簡一起去開開眼界噠。”
寧天爵邪魅一笑,油門一踩,杜甫的頭與前擋風玻璃來個親密的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