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燈光從天花板直衝而下,鳳卿卿蜷縮在冰冷的玻璃沙發桌上,雙手被繩子捆住,背上大片的露白正在被一滴滴融化的蠟油灼燙著,伴隨四周嘲諷而狂肆的笑聲,她緊緊咬住雙唇忍受屈辱、任淚水強退回去,眼眶忍得發痛。
這是D組織對她沒能完成任務的懲罰,也是最輕、最屈辱的一種。這個懲罰打擊人的毅誌,扭曲人的心理,直到放棄自我,完全投入到D組織的任務中。
鳳卿卿對這種懲罰已熟悉到爛至骨髓,但選擇為D組織賣命的那一秒開始已失去她自己,她要活得像個木偶娃娃,任由D先生擺布。
四周沙發上的男男女女優雅著舉著酒杯,看著服務生拿著燃燒中的蠟燭站在玻璃桌邊,燭火在燒,蠟油落下,將凝白細嫩的嬌背灼出無數緋色的燙痕。
譏諷笑臉像一張張的惡魔麵具,每當玻璃桌上的鳳卿卿因被灼燙而發出微弱的悶哼時,那一張張惡魔麵具會瞬間變化,變成更加令人惡心的笑容。
“記住,這就是你行動失敗的懲罰!”
興奮而急促的聲音從房間某個角落裏發出來,正是每次接受懲罰時如洗腦般魔音入心,擊毀她想要抵抗的潛意識,逼迫她麵對現實。
站在玻璃桌邊的服務生變成一個噙著惡劣笑容的男人。他從服務生的手裏拿來兩根新蠟燭,用象征財富的古巴雪茄點然燭芯。
男人將雪茄遞到她的唇前,貌似善
意的施舍,“來抽一口吧,這可是從古巴美女大腿上搓出來的極品雪茄,全世界也沒有多少根兒。”
“謝謝秦少,我……我不抽煙。”鳳卿卿深喘幾口氣,繼續咬住雙唇等待更加痛楚的灼燙。
男人努努嘴,將雪茄塞回嘴裏,拿著兩根蠟燭的手緩緩傾斜,任無數顆蠟油如串了線的磨砂珠子般墜落,灼熱蠟油毫無章法的落在凝白背上,強忍巨痛的小女人再也受不住,喉嚨裏終於發出圍觀者最滿意的淒慘叫聲。
“啊――!痛!啊――!”
“哈哈哈哈,秦少,再多些,再多些。”
“哈哈,真爽!”
“你,再去哪幾根兒過來。兩根蠟燭怎麼夠秦少盡興呢。別愣著,快去!”
服務生默默的開門走出去,對於房間裏淒慘的哭喊和惡魔們的笑聲早已習慣。
包廂的門虛掩著,女子淒厲的哭喊聲從門縫裏傳出來,走廊裏路過的人們都忍不住扭頭窺視一眼,然後匆匆離開。
對麵的門打開,一前一後走出兩個男人,為首的男人在聽到對麵門縫裏傳出來的女人哭喊聲之時雙眉微蹙,低聲問站在門口的服務生。
“誰在裏麵?”
服務生恭敬的回答:“今兒是秦少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