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記住,小慈是大慈之賊。”蔡鍔說道,“戰場上心軟,一定會害死更多人”
“記得了。”肖天賜點點頭,“不過我相信我的弟兄們隻要鎮定下來也不是孬種。”
蔡鍔點了點頭:“你跟小丁也說一下,一會聽我的命令,準備後撤兩百米。”
肖天賜點了點頭。蔡鍔又匍匐著摸了過去。
連年坎普夫,幾乎是臉色鐵青地看著對麵的中國人,居然在自己精心組織的進攻之下巋然不動,而且比起之前,火力更加旺盛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打遍歐洲無對手的哥薩克鐵騎,怎麼可能在對麵這些黃猴子麵前難以寸進
“全力進攻”連年坎普夫狂怒地跺著腳,“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他們”
“閣下我們需要再一次的炮兵急襲”馬薩林斯基說道,“中國人顯然得到了援軍,兵力有所加強,我們必須再一次利用炮火削弱他們的兵力密度”
“好給你五分鍾,給我來一次炮火急襲”連年坎普夫吼道,“這一次,我就要徹底消滅這些愚蠢可笑的猴子”
三分鍾後,已經跑到第二道陣地上,開始挖掘散兵坑的中國士兵們,看著原本的戰線上火光四起,煙霧彌漫的情形,心有餘悸,手上的工兵鏟又加快了幾
分。
很快,俄軍新的攻勢又開始了萬馬奔騰的場麵,永遠是最令人熱血沸騰的可位於敵對的戰線,這種滋味著實難忘。那種大地的震顫,讓趴在散兵坑裏的中國士兵不由自主地嗓子發幹,喉嚨發緊,心髒仿佛要跳出胸腔。在剛剛的阻擊戰中,部隊已經損失了一成半的力量,這才不過是短短的二十分鍾
這一刻,沒有人再對自己的命運抱有任何的幻想,前進是榮譽,後退是軍紀和一輩子的恥辱,家庭也會吃瓜落,也就隻能拚死一戰了。
不少兵,甚至士官和軍官的臉色都有些難些動員兵眼淚汪汪地填著子彈,身子也在微微顫抖,第一次上戰場,就遇到如此激烈和血腥的戰鬥,很多人的神經都已經繃到了極限。蔡鍔看看這些人的表情,苦笑一聲端起了自己那杆寶貝狙擊槍,心裏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蕭嵐的那句話。
“第十個,營長,估計這一仗打完,您就是咱團第一神槍手。”觀察員喜滋滋地說道,“這毛子騎兵衝得這麼快,您還能打中,真是神了”
“這是一個提前量的計算,還有經驗。”蔡鍔笑了笑,“不過說實在的,營長要自己扛著步槍打仗,咱們的形勢,也真是差到了極點。”
俄軍的衝擊再次展開,戰鬥幾乎在一瞬間就進入了白熱化的狀態。連年坎普夫跺著腳,著了魔似的看著雙頭鷹徽的大旗之下,騎兵的海潮洶湧地卷向華軍陣地,嘴裏噴著興奮的白氣。
正在這個時候,在俄軍左翼衝擊線的北麵,密集的排槍和機槍響起,俄軍騎兵一排排地倒下,大約一個營的中國步兵,居然從黑暗中快步衝了出來,跑步向著騎兵集群衝鋒,邊前進邊開火,居然是絲毫不亂
這個場景連年坎普夫的眼裏,真是無比的荒謬。步兵們居然跑步向著騎兵集群發起衝鋒,這些人難道瘋了嗎?
這是華軍第四師國防第七團的後續部隊,雖然華軍的正麵防線遭到了俄軍的猛攻,但這支預定用於補充左翼師正麵防線的部隊,依然分出了一支部隊首先支援了陷於苦戰的搜索營和第一營
連年坎普夫鐵青著臉看到精心組織的進攻,就被這麼一群兩條腿的癩蛤蟆破壞,功敗垂成,掏出手槍就要帶著警衛部隊衝過去。
馬薩林斯基還保持著冷靜,馬上命令炮兵全力轟擊這個步兵集群,最大限度地殺傷敵人,或者至少能夠破壞其密集隊形,再動用騎兵粉碎他們。
密集的炮彈砸了過來,華軍的隊形陷入了混亂。步兵們不得不各自找尋隱蔽,就地趴伏。轟擊的時間不長,但衝鋒的華軍已經遭受了超過一成的傷亡。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俄軍騎兵就從黑暗中衝殺了過來,經過戰火磨礪的華軍也是
絲毫不亂,以密集的火力阻擊俄軍,雙方糾纏在了一起。
在左翼戰線上,華軍的反擊卻取得了驚人的效果。裝甲汽車的防禦力,上麵那挺重機槍,使其成為了真正的騎兵殺手。西伯利亞第五旅麵對這些打不透的鋼鐵怪物,束手無策。他們僅有的五七騎炮都留給了主力部隊攻堅,自己是輕裝迂回,隻有少數和四十七毫米騎兵臼炮,指望起個奇兵作用,現在麵對這個行動迅速的鐵怪物無法進行有效的直瞄射擊。華軍的裝甲汽車後麵,騎兵部隊也分出支隊對俄軍進行了包抄,俄軍對突如其來的打擊顯然準備不足,進退失據,很快就損失慘重,扔下密密麻麻的人馬屍體和傷兵,敗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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