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己方左翼西南側後隱蔽待機的華軍b集團,由國防軍騎兵第一旅,騎兵第師組成,目的就是對俄軍可能的包抄部隊,一旦對方出現冒進,前後脫節,孤軍深入,就給與堅決打擊。這個時候,這些在飛艇的指引下趁著夜色在側後方衝擊過來的精銳騎兵,尤其是有著很多的蒙古族裔,而俄軍正好在調動部隊,一陣猛烈的炮火打擊後,俄軍的建製已經陷入了混亂,而華軍
的騎兵已經整隊完畢,凶猛無比地殺了過來
混亂的哥薩克們,依然發揮了最為強悍的戰鬥力,尤其是發揮了單兵素質上的優勢,與這些危險的敵人進行了頑強的戰鬥。他們無愧於祖先的威名,在如此不利的情況下,依然沒有潰敗,而是死死地釘在陣地上,寸步不讓。哥薩克的哈奇開斯機槍也架了起來,不管敵我,對著敵人進攻的方向就是一頓猛掃。頑強蠻勇的頓河牧民,秉承著幾百年效忠羅曼諾夫家族的傳統,揮舞著馬刀,手槍和長矛,與衝到近前的漢蒙騎兵展開了近戰,端的是刀光劍影,血肉橫飛馬蹄子把地麵踐踏成了爛泥塘,華軍的衝擊力也很快消磨殆盡,戰場變成了殘酷的血肉磨坊,在這個夜色中,俄語的詛咒和漢語的罵娘,蒙語的髒話,。合到了一塊,形勢很快就陷入了徹底的混亂之中。
在這一片大亂之中,連年坎普夫騎兵中將換了一匹土庫曼高頭大馬,被警衛部隊挾持著逃向正在與華軍步騎兵阻擊部隊激戰的部隊。指揮官馬薩林斯基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驚疑之間看到了狼狽的連年坎普夫,頓時知道大事不好。
“沒關係,我們還可以擊潰眼前之敵,再回頭消滅那些黃猴子”連年坎普夫惡狠狠地說道,“側翼包抄的薩拉托耶夫斯基支隊已經準備完畢,正在等候號令我們這裏打響,他們會從側翼全力突擊”
馬薩林斯基卻是搖搖頭:“閣下,無論如何,既然敵人的主力從後麵上來,我們不得不做提防”
連年坎普夫看著後麵的戰場,想著依然在頑強苦戰的騎兵第四師和騎兵第三旅,逐漸清醒了下來,趕忙命令馬薩林斯基抽調四個營的兵力增援後方戰線,掩護陷入混戰的部隊撤下來,重整防線,另外準備兩個營就地構築防禦,並且要求前進支隊馬上開始對當麵華軍的總攻。
馬薩林斯基立即行動起來,發動了一次規模空前的進攻,驍勇的哥薩克揮舞著馬刀和長矛,背著馬槍,衝向了華軍殘破的陣地。而很華軍側翼,也傳來了馬蹄聲和槍聲,側翼迂回的西伯利亞騎兵第七旅,也展開了攻勢
可馬薩林斯基很快就驚異地發現,對麵的華軍部隊,火力密度似乎有所提高,戰術也和之前有了很大的差異毫無疑問,在己方重整攻勢的時間裏,中國人也重新組織了他們的防禦
此時此刻,對麵的華軍,在陣地前沿四百米的方位用燃燒彈打出了一溜火牆,用以標識距離。哥薩克們的高大身影在火光中晃動著,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彈雨之下,無主的戰馬或滿地亂跑,或者默默地舔舐著地上的主人。受了傷的戰馬在地上翻滾著,努力想要爬起來,整個戰場就是一片血霧彌漫,肢體亂飛的情景。
不少飛奔的戰馬,一腳沒留神,踩進彈坑,馬上的騎兵就飛了出去,在地上折斷了脖頸,連吭都來不及吭一聲就失去了性命。而華軍的輕重機槍和迫擊炮吼成了一部交響樂,就這樣快速收割著人與馬的生命。
蔡鍔的六倍瞄準鏡套住一個在己方衝擊線後方駐馬觀望的俄軍軍官,看著對方的身影在火光映照中時隱時現,輕輕地扣動扳聲沉悶的槍響,對方手中的望遠鏡就飛了起來,半邊腦袋被轟飛,從馬上倒貫了出去,高高的熊毛圓筒帽子在空中打著旋,落到了地上,很快被馬蹄踩成了扁扁的一團。
“第六個。”旁邊的觀察員放下望遠鏡,喜滋滋地說道,“營長,您真厲害。”
蔡鍔笑了笑,向左側的戰位匍匐而去。
“老肖,怎麼樣?頂得住?”蔡鍔拍了拍四連一排上士肖天賜的肩膀。
肖天賜咧嘴一笑:“沒啥,這毛子也是兩條腿頂個身子,一槍過去也是個死什麼哥薩克,還不是乖乖吃老子的鐵藥丸”
蔡鍔點了點頭:“那就好。不過也別輕敵了,這毛子也不是孬種。”
“這倒是。”肖天賜點了點頭,“要說蠻勇,這哥薩克卻是是夠狠的,看衝鋒那架勢,排上不少新兵尿了褲子真是丟死人了幸虧還沒有當逃兵的,要不真是難辦。”
“戰場紀律宣布了?”
“宣布了,臨陣脫逃,就地處決。違抗命令,第一次警告,第二次就地處決”肖天賜一臉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