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站起身來,對朱一品說道:
“謝謝朱大夫關心,已經好多了,但是還是有點咳嗽。”
隻見朱一品從背著的藥箱裏拿出一包藥,遞到了小月手裏說道:
“還是按照上次我告訴你的那樣,知道嗎?”
小月看了一下手裏的藥,點了點頭,說道:
“謝謝朱大夫,這是藥錢。”
說小月從懷裏拿出5文錢放到了朱一品的手裏,旁邊的柳若馨湊到葉長安耳邊小聲問道:
“他們的藥都這麼便宜嗎?”
葉長安看著前麵與小月聊天的朱一品說道:
“我咋知道,你應該問他啊。”
那邊與小月聊完天的朱一品走了過來,問道:
“你倆在說什麼悄悄話話?”
“沒啥,隻是若馨看你隻收了人家小姑娘5文錢,就想知道你們醫館的藥是不是都是這麼便宜。”
葉長安解釋道。
“別叫的那麼親熱,我和你沒那麼熟。”
柳若馨沒好氣的拍了一下葉長安。
朱一品沒理會這倆人的打情罵俏,解釋道:
“正所謂醫者父母心,小月家裏有那麼貧寒,然後母親又病的那麼重,真是貧困人家百事哀呀,所以呢我們醫館的藥就不計成本,就當是做善事了。”
“做善事,那幹脆不要錢就好了,幹嘛還收五文錢?”
柳若馨問道。
葉長安白了柳若馨一眼說道:
“收五文錢應該是為了讓那個女孩心安吧,要是朱一品不收那五文錢,那女孩必定會時刻記掛在心裏。”
“時間久了就會成為心裏負擔,今天朱一品收她五文錢,心裏應該會好過一點。”
“朱一品,我說的沒錯吧?”
朱一品點了點頭,表示葉長安說的對。
晚上,柳若馨又回到西廠,看著正在下棋的汪植問道:
“義父,春三娘到底是誰?我查了一下,都沒有查到關於春三娘的資料。”
汪植看著棋局,解釋道:
“春三娘,傳說中的十大殺手之一,跟其他殺手一樣,傳聞很多但是沒有人真正的見過他。”
“可是春三娘為什麼要殺他呢?難道還有別人知道他的身份?”
柳若馨繼續問道。
“這就要等抓到春三娘才能知道了。”
汪植也表示不知道,按理說目前知道朱一品身份隻有他們西廠他和柳若馨,還有東廠的曹少欽以及六扇門的葉長安和皇上。
按理說這些人都不可能泄露出去朱一品的資料,可是又實在不知道還有誰知道。
正在沉思的汪植突然間又開口道:
“既然人都來了,何不出來喝杯茶?”
柳若馨見汪植這一說,便環顧了四周,沒有發現有人在,便不禁感到奇怪。
這時,不知道從何處出來一個人,穿著一身白衣,手拿一把扇子,走到了柳若馨旁邊看著汪植說道:
“汪公公還真是好興致啊,居然在下棋,,恩。不錯,這棋下的好。”
“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林總捕頭吹來我西廠?”
汪植看著已經端起自己剛剛泡好的茶,正在喝的葉長安說道。
“沒,主要是太久沒見汪公公了,甚是想念啊!”
葉長安喝著茶,擺擺手中的扇子說道。
汪植心裏暗罵一句小狐狸,但是臉上還是帶著笑,對葉長安說道:
“林總捕頭是來想問卷軸的事情吧?”
“好吧,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汪公公還真是聰明。”
葉長安道。
“那林大人也知道同舟會的事兒了?”
汪植放下手中的棋子說道。
旁邊的柳若馨聽到汪植提到同舟會,便不禁問道:
“義父,同舟會的事情是真的?”
“哦~你沒告訴她同舟會的事情?”
葉長安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瞥了一眼柳若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