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植沒有回林長安的話,而是對柳若馨說道:
“柳兒,有些事情的確該告訴你了。”
“同舟會確實存在,而且陳幕禪就是我們西廠安排在同舟會的臥底。”
聽到這話林長安不屑的撇了撇嘴,因為他知道陳幕禪真正的身份是朱見深那小子的臥底。
心裏不由的讚歎,這陳幕禪偽裝的技術還是真厲害,完全是在演無間道嘛。
“有些事情,你以後自會知曉,至於你現在的任務就是設法找到春三娘。”
汪植繼續道。
“你們倆當著我的麵說這些真的好嗎?”
林長安看他們倆在自己麵前,光明正大聊著他們西廠的任務,難道真的當他不存在嘛?
“沒事,林總捕頭又不是外人。”
汪植略帶含義的笑著對林長安說道。
“我不是外人?”
林長安對汪植的話表示懵逼,我不是外人,那我算什麼?內人?
臥槽,不會這老貨好這口吧,雖說自己是長得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武藝高強……
但是,我不好那口啊。
林長安看著汪植那笑著的臉,假裝喝了口水,然後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汪植看他這樣,不由的滿頭黑線。
無奈開口道:
“你不是我家柳兒的相公嘛,怎麼能算是外人。”
林長安聽他這樣一說不由的鬆了口氣,可是接著又反應過來,看向旁邊已經害羞的滿臉通紅的柳若馨,對汪植說道:
“汪公公,你不會當真了吧?我和她不過是假的。”
“那我可不管,你都自稱我家柳兒的相公了,而且還睡在了一間屋子,這要是傳出去我家柳兒還怎麼見人?”
汪植看著林長安說道。
林長安剛喝到嘴裏的茶一口噴了出來,對著汪植趕緊解釋道:
“我倆是睡一間屋子不錯,可是我睡的桌子,她睡得床,我們可沒有發生什麼關係!”
“那我就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發生什麼,你要是不想負責,那我明天就去麵見聖上。說你都跟我女兒睡在了一間屋子,但是第二天起來就翻臉不認人了。”
汪植耍起了無賴,拿出皇上來壓林長安。
“別,別,我認,我認還不行嘛。”
林長安知道,要是汪植去跟朱見深說這事。
朱見深還真不幫他,反而還會舉雙手雙腳讚成。
為什麼會讚成,因為朱見深之前給林長安介紹了他自己的好幾個妹妹,可是都沒成功,反而與朱見深聊的來,相處的很愉快。
朱見深便以為林長安是“斷袖”怕林長安以後染指他,所以為了糾正林長安這“斷袖”之癖,朱見深巴不得林長安有老婆。
“那好,既然林大人都答應,那等有空。”
“我便跟聖上稟報,懇求聖上做個證婚人。”
汪植開懷大笑的說道。
為什麼要皇上做證婚人,這是之前朱見深在一次朝會的時候說的。
他向大臣們說道:
“以後,你林長安要是找到心儀的女人,朕便做你的證婚人。”
旁邊的柳若馨早已臉色羞紅,隻能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林長安和汪植。
林長安知道自己這是中了汪植的套,他明白汪植的意思。
但是卻又無可奈何,誰叫自己當初好色呢。
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古人誠不欺我。
“行了,不能再在你這老狐狸這兒待下去了,我怕再待下去,我還得多幾個小妾。”
林長安鬱悶的擺了擺,就使用梯雲縱離開了西廠。
“下次記得叫嶽父。”
汪植在後麵叫道。
聽到這話,林長安差點摔了一跟頭,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走了。
等林長安走後,汪植才看向此時還在害羞的柳若馨,開口道:
“柳兒,記住他以後便是你的相公,你便是他的夫人。”
“是,女兒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