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們七個人一人買了一盒好煙。然後被帶上手銬來到大門口,讓我簽了字之後,凶神劉大哥哈哈大笑的來到我身旁,為我打開手銬,然後意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這時厚重的大鐵門緩緩開啟,這時過來的兩名身關黑色製服的人將我領上車,顛顛簸簸的又是半小時,車子在成都火車站停了下來…
我掏出我這幾年的工資數了數,不多不少,剛好一千塊錢。看來凶神劉老怪沒有騙我,真的有一千塊錢來著,止是這不是一個月好不好?!這是四年的啊!
我挪到售票口,我心在糾結啊。我…我是一個沒用的人啊,人都說獨生子嬌生慣養,碰巧,我就是獨生子。我想,我蹲監獄這幾年,我父母一定受盡了別人的白眼。
是我錯,是我讓老人蒙羞,我對不起他們。這叫我怎麼有顏麵回去見他們。
我真想買張車票去天涯海角,就當他沒有我這個沒有出息兒子,我是死是活都不要去影響他們的情緒。。
我想到拘留室門口我那一夜衰老的父母,他們是為了我這個逆子而身心憔悴的啊,我的心頭又浮現出我媽媽為我哭得傷心欲絕的樣子,我真的不孝啊!
我忍著欲奪眶而出的辛酸淚,步履蹣跚啊。。
“叔叔,買哪的票啊,要買趕快,後麵還排著隊呢!”售票員叫什麼?叔叔?
我回頭看了看,來不及為我的年輕控訴了,說了句:“給我買張到萬源的車票。”
到家時,天已黑,我給我爸媽他們一人買了一套衣服,當我提著衣服推開房門時,我媽媽驚愕的看著我,半晌才驚喜的說:“是邦邦嗎…我的兒啊,你想死媽媽了…”
媽媽抱著我泣不成聲,過了好久才鬆開我,焦急的問道:“吃飯沒有?想吃什麼,媽給你做。”說完就開始手忙腳亂,不知所措的一會兒拿起鍋鏟,一會兒拿起菜刀。。
“媽,不要忙了,我不餓。真的。爸爸呢?”
“他感冒了,剛去睡了。”媽媽用手攏了一下耳邊全是銀白的頭發興奮的去了裏屋,說道:“邦邦他爸,醒醒…邦邦他回來了…”
“啥?”蒼老的聲音,充滿了蒼桑。
然後閃現在我麵前的是滿頭白發的老父親。我們默默的看了一分鍾…
這一夜,我們一家三人哭了一場。。
就這樣,我在老家與父母生活了半年,由於我的前科,我成了眾矢之地,我父母也跟著我遭受了無數白眼。望著我年屆二十三歲了,在農村已無法相親了,為了我的人生大計,為了我高家香火延續。
爸爸賣了家裏僅有的兩頭豬,將一遝錢交到我的手上,說道:“去外麵好好工作,討個老婆回來吧。我跟你媽等著抱孫子呢…”
我……
在火車上,我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當我去抽煙時,我忽然看到一個久違的熟人,那是一個讓我有深刻記憶的人。
“張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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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小弟要申明一件事:我是手機原創,加之我是打筆劃的,文中好像錯字與漏字的現象頻頻發生,所以請大家在看不懂的個別文句時前後揣摩。。哈哈哈。
不好意思哈。
誰讓小弟止是中學未畢業的文化。請各位見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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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