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梵靜靜的等著,等著他們主動獻身。
果不其然,算準時間,待栗梵轉身,剛好有人迎麵襲來,還是一左一右的那種。
栗梵從不是多費口舌之人,一旦交手,不問出處。
雖有月光,也還是跟烏漆墨黑無異,無法清楚的辨明來人,隻依稀能彼此從身形看出都是男人。
水靈兒看得都傻眼了,忽然從暗處竄出來兩個人,不由分說的就同栗梵扭打在一起,最好笑的還是,那兩人似乎不像是同夥的,對付栗梵的同時,也不忘攻擊彼此。
難不成都是來盜墓的?
還真有這個可能,這方府是大戶,方知畫的陪葬物定是不少,再加上金府的,價值不菲的寶物更是不容小覷,尋常人家沒準摸她一兩個寶貝走,這輩子就衣食無憂了。
水靈兒神遊太虛,早忘了三人這會還糾纏著。
三人就這樣,在明月的見證下,打得火熱,每一個基本都是以一敵二的,且功夫都不菜,還能過上個十幾二十招。
忽而,“砰”一聲,不知是誰被踹飛了,轟然倒地,震得水靈兒腳下的土地都微微顫抖了,嚇得她瞬間回神。
“栗梵,你沒事吧?”水靈兒尖叫出聲,深怕被打倒的是栗梵,那樣不僅他遭殃,她也會跟著受牽連。
聽到水靈兒的叫聲,還在火拚的二人立馬停手。
姑蘇輕狂扯下臉上的黑巾,釋然的笑道:“阿梵,是我啊!”
一聽到姑蘇輕狂開口,栗梵立馬知曉與他幹架的是誰了。“一回來就跟我動手,幾個月不見,功夫見長啊,真當刮目相看了。”
“阿梵你就別取笑我了,這不是眼神不好使,把你當盜墓賊了嘛!”
姑蘇輕狂這話,栗梵就不愛聽了,他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瞅了瞅姑蘇輕狂的裝扮,意有所指:“盜墓賊?有我這麼光明正大的嗎?”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無視了水靈兒的關切不說,就連躺地上剛剛被二人打鬥中拍飛的於代立也忽視個徹底,聽這二人不分場合的敘舊,於代立真是一肚子火。
“你倆閉嘴!”於代立扶地爬起,隨即吃痛的哀嚎,“嗷嗚……”這對舊相識,下手還真不輕。
該死的正義!
該死的知府!
該死的魔教!
該死的為了挫銳氣!
他就不該出來遊蕩,不該帶著滿腔正義在今晚出動。
於代立的憤然,終於引來還在爭論的二人的關注,姑蘇輕狂這才知道原來這第三人是於代立。昨日,他還同於代立提及過方知畫的死,並未見於代立有所行動,未曾想今晚也來了,估計多半也是來偷屍的。
“代立,你沒事吧?”姑蘇輕狂走過去,剛想伸手去觸於代立的胳膊,卻被他像個發脾氣的小媳婦一般,用力的甩開。
哪怕姑蘇輕狂此刻看不到他眼裏的憤怒,於代立也要死死的多瞪幾眼姑蘇輕狂。
都差嘔幾口老血了,能沒事?
這混蛋,口口聲聲說他可愛,說要和他交朋友,適才卻聯合什麼“立煩”的,差點沒廢了他。
立煩,立煩,果真是夠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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