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說沒什麼大事,隻是內髒受到了不同程度打擊,略微充血,幾服藥下去後,注意調養就沒什麼事了。”
“那柳生為什麼還沒有醒來?”
“柳生?他,他傷的太重了…”
“你不是說幾服藥就好麼?”
“我…”
“死開,雲大哥還是我來說好了。”小月兒一把拉開了楚驚天,“大帥麵前,哪有你這種小女子說話的地方。”孫一鳴算是找的發泄的地方,“我是大夫。”“你!!!”“讓開!”孫一鳴無奈的指了指小月兒,還是讓開了去,“對於來的身體來說,全身失血過多,嚴重脫水,另外,中小型傷口不計其數,足以致命的傷口六處,不過這些問題在我麵前沒有什麼難度,問題就在於…”
“不是身體的部分?”
“是的。我想我們應該找軍師大人或者是柳生的師傅談談,這樣會很有幫助。”
“對了,東風,東風呢?”
“在您昏迷期間,再次接到線報,軍師大人說是奉您的命令,已經走了。隻留下這張線報和這封書信”
“我的命令?”雲天接過線報,果然,在雲天的計劃裏,現在的醉東風確實應該在邊境地區,黑旗軍已經出發,但是戰況仍不理想,楚軍不與黑旗軍野戰,依靠著突襲時占領的燕國城池,步步設防,黑旗軍雖然強大,但是騎兵攻城這種找死行為,還是支撐不住的,所以,醉東風去了。“來看,隻能找竹隱居士了。”
“是的。”
“大哥。”
“小楚,怎麼了?”
“我不知道,為了救一個醉東風,搭進去一個柳生,到底值不值。”
“小楚覺得呢?你們呢?”
眾人低頭不語,這種問題很難回答,就好比三個兄弟,老三被抓,老大為了救老三,帶著老二去救人,結果老三救出來了,老二死了,老大傷了。你能說老大錯了麼?老人們常說,人在江湖,一起一定要放在第一位,在麵臨這種情況的時候,人們總是習慣往好處想,以麻痹自己,也麻痹別人。雲天清楚的知道,如果被抓的是自己,楚驚天絕不會有此一問,畢竟在他的心理,在他們的心裏,他們並沒有從心裏認同醉東風的存在,他們隻是朋友而已。
“原本計劃是柳生與他同去的,現在是誰陪他去的?”
“赫連兄弟。”
“大家先散了吧,一個時辰後大殿議事,現在我想陪陪柳生。”
眾人稀稀拉拉的離去,“大哥。”
“小楚有事麼?”
“嫂,嫂子,來過,可是又走了…我先走了。”
雲天不由得自嘲的笑了起來,現在的他,以不再懷疑他的目標,隻是,每當麵對這些兄弟,朋友,心係自己的人時候,一種心酸的感覺,很難解釋,尤其是這位妻子,閻雨蝶還有未來的她······
雲天獨自打開醉東風給他留下的書信;
‘大帥,東風有愧,難當,可惜,時不待我,楚國犯境已成燃眉之勢。如不能迅速驅逐,必將引來周邊列國的利爪,我不在的時候,大帥隻需要按照我們商議的決定一步步走下去,就算不會大獲全勝,也能使國內的局勢得到根本性的扭轉,但是切不可心急,任何時候,一定要做到穩紮穩打,燕國消耗不起。
至於柳生,我知道的也不多,如果他沒有醒來的話,可以試試用我下麵的藥方,他應該麵臨的是紅塵七劫,這是一種上古時修士麵臨的磨難,所以記載頗少,我的藥方能起到多大作用,並不好說,所以,一定要盡快聯係到柳生的師傅,竹隱居士,不然結果難料。
最後一點,是大帥的家事。大帥重情,這一點我深深的有所了解,不過,現實往往充滿了無奈,人往往在追逐自己所愛的時候,往往傷了愛自己的人,大帥,人生的路還長,何處不相逢。’
雲天將書信上的藥房扯下後,將書信放到了柳生的枕頭下,靜靜地退出了房間,原來,此時已經入夜了。
“女王大人。”
“你個死丫頭,又來取笑我。”
“想去就去看看麼。畢竟你們都是夫妻了。”
“我。”
“這可不像是燕國小妖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