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令清風伴烏啼,紛亂猩雨醉紅塵(1 / 2)

“會的。”

“你就這麼自信?”

“再怎麼說,我可是你哥啊。”

“那麼就拭目以待了。”

醉東風真的是被囚禁了麼?看起來,不好說,不好說。

“能準備的都準備了,之前我們自己的情報組織本來投入就不大而且還要時時提防著襖撒教與快活林,所以發展空間十分有限。龘砉給雲天的準備,也不過十二匹快馬,一輛鏢車,還有旅途所需的一些‘必要‘的過關文牒,這一次龘砉並沒有跟隨雲天前往,而是提前雲天一晚出發,一前一後,一暗一明,互為輔助,雲天,則派出了五路特使前往襖撒教在燕國最大的據點也就是念奴嬌所在地,提出了兩方頭領可以坐下談談的想法,並在周圍國家散出了大量流言蜚語,戰略方麵針對襖撒教的攻勢也變成了全麵防禦,在無形中給襖撒教鋪開了一張巨大的網,而襖撒教入網之快,也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之外。

“滄溟,柳生,出了此關。再有兩日行程所謂的襖撒神殿了,周圍密布的明探,暗探,不計其數,我們這一次雖然雖然有了一部分的護身,但是要是搞得人盡皆知的話,我們還是會留在這裏的,畢竟這裏不是我們的地盤。”雲天與兩人顯得很自然,不過,下麵的弟兄們還是有些慌張。

“哥幾位是要出去轉轉,搞點野味?”雲天等人被守城官攔了下來。

這時龘砉給雲天留下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此人與守城官可謂是好好的親密了一陣,然後退到了雲天身邊。“大帥,屬下…”

“講。”

“屬下的銀兩不夠了,最近形式緊張,所以關費…”

柳生臉色一變,左手扶劍,滄溟見狀,一隻右手立刻壓住了柳生,不過,“罷了,我這裏有。”雲天拔出了二十兩銀子,打通守城官竟然花去了十二兩,一人一兩,一條人命也不過如此。

“大帥,現在都是這樣,也不是守城官黑,這也是上麵的意義,戰事吃緊,需要消耗大量財務,而百姓逼離戰場,會導致關內招兵基數下滑,很難補充到兵員,而且很多都是一些,那些人,所以守城官有事也很難做。”

“我明白,”

“多謝大帥體諒。”

這隻是雲天此心的小小插曲,但是卻給了雲天一個不小的警鍾。

“大帥,到了此處,我就不能與之同行了,在下…”

“我明白,你去吧,注意保護自己。”

“多謝大帥。”

神殿內

“你預料的的不錯,他果然來了。”

醉東風推開了窗戶,看向天外。

“你似乎並不希望他來。”

“你說,這世界真的可以永享太平麼?”

“不可以。”

“偶?”

“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麼?”

“那麼,我們這一代人所做的又是為了什麼。”

“也許,雲天會給你答案。”

“有龍氏後人的消息麼?”

“沒有,但是雲天的身份值得思量。”

“你懷疑他是龍氏後人?”

“你難道不是麼?”

“我們還會向以前一樣麼?”

“如果雲天足夠聰明的話。”

“主教大人,有一夥自稱遠方來客前來求見。”

“一起去吧。”

醉東風,念奴嬌,此刻的心裏,都很複雜,一樣的目的,不同的道路,似乎早早就注定了別樣的結局。

“你們來了。”念奴嬌揮手退了諸人,雲天除下頭上的黑巾,“是的。我想你一直在等我。”

“原本,我想印證一個事實。”

“現在呢?”

“我覺得這是一個更好的事實。”

“是麼?那麼我們可以走了?”

“是的,我親愛的哥哥,剛剛相聚就又要分開,做妹妹的心裏可是分外不舍啊。”

醉東風眉頭緊鎖,這個妹妹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了。“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我們又不是不見麵了。”

就這麼結束了麼?雲天感覺到了一雙命運般的巨手緊緊的握住了他,這種感覺似曾熟悉。

“你不該來。”

“可我什麼也沒有損失啊。”

“回家的路,往往才是最艱難的。”

“我有預感,但是我相信,你會帶給我奇跡。”

“哎。”

“究竟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麼?”

“快活王的手下?”

“是的,他殺掉了李天和徐小鳳。”

“也許是機緣,我碰巧見過他穿襖撒教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