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夜沢走遠後,暗房老大一揮手,兩個黑衣麵具人便抓起地上的明月,把她架在木樁上。亂發後的雙眼睛慢慢的閉上,像一盞孤燈般漸漸的熄滅,木樁上的女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氣般,若不是被綁在這木樁上,怕是直接倒在地上,心裏成了一灘死水,她知道,自己的死期是要到了。
外麵的陽光正好,景色依舊別致,而夜沢此刻的心中卻是陰雨連綿。
原以為她是他的陽光,溫暖他的心扉,沒想到她卻是一副**,可自己明知不可碰,偏偏是要心甘情願的喝下去。
孤寂的坐在長廊邊的木板上,夜沢抬起頭迎著日光,不一會兒便感到雙眼不適,隻好閉上雙眼。
陽光雖是溫和的,卻不可久望之,更是不可近觸之。一如她麼,夜沢在心裏默默的自嘲了一下。
不遠處,一個黑衣麵具人急急的跑了過來,對著夜沢作禮,氣喘喘的說:“幫主,麗娘讓幫主回一趟寢室,說是那位小姐突然暈倒了!”
什麼!夜沢心中一緊,自己出門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啊,怎麼突然暈倒了呢!夜沢一揮衣袖,足尖輕點便飛走了,旁邊的黑衣麵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坐在他麵前的幫主早已不見蹤影了。
不一會兒,夜沢便到了寢室門口,房門口把守的黑衣麵具人見到夜沢忙行禮,夜沢並沒有看他們,徑直的走了進房間。
站在旁邊的麗娘看到夜沢進來了,對著男子行禮,便退到旁邊,把空間留給兩人。
夜沢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女子,臉色看起來很是不好,男子皺起了眉頭,早上見她的時候,臉色可是紅潤健康的啊,怎麼這麼半天就成了這樣呢,這樣的她,看起來就像是一朵開到黃昏的花,即將枯萎。
心中最柔軟的地方突然一痛,剛才在長廊的所有不快都一掃而空,心裏隻想她能好好的,其他的,都不重要。
“麗娘!”夜沢叫了一聲。
麗娘聽見急忙走了過來,說:“幫主有何吩咐?”
夜沢:“她怎麼會突然暈倒?”
麗娘:“奴婢到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姑娘倒在桌子旁邊了,暈倒的原因,還得等大夫來看看才知道。”
夜沢:“大夫呢?”
麗娘:“去叫了,正在路上,幫主稍安毋躁。”
兩人一時無話,房間裏靜的有些詭異,夜沢握住床上女子的手,放在自己的腮邊。眼眸中滿是柔情和擔心。
就在夜沢等得快要不耐煩的時候,大夫終於來了,大夫看見夜沢黑著一張俊臉,不禁擦了擦汗,也不知是因為趕得急出的汗,還是被夜沢嚇出的冷汗。
夜沢指了指床上躺著的秦悅,厲聲說:“快去看看她!”
大夫忙躬了下身子,快步走到床邊,拿出一個小布包。麗娘掀開一點被子,把秦悅的手拿了出來,輕放在小布包上。大夫定了定心,伸手輕輕的搭在秦悅白皙的手上,半晌,伸手輕扯開秦悅的眼皮看了看,最後皺緊了眉頭,不語。
一旁等得著急的夜沢看到大夫這幅模樣,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聲音急切的問道:“她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