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她,所以我不敢出現在她麵前,我害怕,我的身份會給她帶來麻煩。
我愛她,所以我才會無數次給自己找到理由和借口。
來告訴自己,我不愛她。
隻有這樣,我才能控製住自己,不再靠近幸福。
我不愛她,我很確認這一點。
因為怯懦的盜賊,早就無可救藥的愛上她了。
我的每一句不愛她,其實都是在心裏說。
我愛她。
隻是我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我的愛。
夜漸漸深了,我將看起來不再豔麗的花朵攤開,撫平皺褶。
我再也騙不了自己了,無論結果如何,我要把這朵花送給她。
......
我站在木門前,躊躇不決,我不斷在心裏編排待會兒見到貝麗,我該說些什麼。
所以我遲遲沒有敲響木門。
我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控製炙熱的心跳,正要敲門時,門卻突然自己開了。
可眼前的卻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我一時間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誰?為什麼會在貝麗的屋子裏?
他是貝麗的男友?還是?貝麗遇害了?
我急忙將花往後藏開口問道:“我是來找麗貝的?她在這嗎?”
陌生男人陰沉地看著我:“這裏沒有你要找的人,滾一邊去。”
他正要關上門,我趕忙用力扣住門,借著眼神的餘光瞧見了屋子裏淩亂不堪的模樣。
我突然意識到貝麗可能遇害了!
我用力扯住他的手,語氣不由得帶著質問:“你到底是誰?!”
陌生男人被我突然的行為給嚇到了,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給你活路,你不走!”
他隱藏在手上的匕首猛地朝我刺來。
我閃避不及被傷到了臉頰,很快臉上的裂縫滲出了鮮血。
我每次來見貝麗的時候,包裏都不會帶有匕首,又或者是與小偷有關的紙質資料。
陌生男人又是一記重拳朝我襲來,這一次打在了我的肚子上。
我吃痛地悶哼一聲,而後在包裏掏出了中午時黑衣人送來的利齒。
或許每一次來到貝麗身邊的時候,我都想著她有一天會找到我,主動與我搭話。
所以這件事成了我的催命符。
現在我要拿著不知名動物的牙齒,與一名手拿匕首的歹徒做爭鬥。
我沒有半分想要退後的意思,因為我一定要來到房間裏,知曉貝麗的安危。
我大膽地朝門前衝去,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推倒了歹徒,與他纏鬥在一起。
歹徒被我壓在身下,他正用著匕首劃開我的肚子。
我吃痛無比,眼睛發紅,握著利齒刺中他的眼睛。
我想要將利齒拔出來,可是不知怎的,渾身好像都提不起力。
歹徒惡狠狠地將我從他身上推開,我目睹著他將利齒從臉上拔出,鮮血噴湧的樣子。
可是我卻毫不在意,我眼神迷離,渾身暖乎乎的。
歹徒像是報複般拿著利齒在我身上刺著,過會兒他覺得我應該是死了,就連忙捂著眼睛跑了出去。
我沒有在房間裏麵見到貝麗,看起來她應該沒事......
我心滿意足地揚起了嘴角,我閉上雙眼,這一刻我好像又回到了10歲那年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