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回憶;
2020年9月23日;
和,
2020年9月23日,那天;
有區別的吧!
畢竟多了,那天;
但是為什麼有些人說沒有;不求甚解;
因為這兩個是同一個意思,區別不大;
不知道你有沒有寫過日記;
如果不是因為遇到事情,我從來不寫日記;
想象一下;你寫日記,是把自己代入當事人,還是作為旁觀者的寫;
這兩者有區別沒有?
魚缸裏的魚;
和魚缸裏有條魚;
一個在魚缸裏麵,一個在魚缸外麵,這顯然有區別;
但是魚缸外麵那個,顯然不是魚;
是魚的觀察者;
那麼同樣是2020年9月23日;
也是不一樣的。
我在2020年11月底,發現了這個問題。
我在魚缸外麵。
一個人回憶,把自己排除在外,那麼他回憶的是誰?
說不清楚;
那麼回憶的人到底存在不存在?
還是存在感覺;
這就搞不懂了。
我回憶我自己,把自己排除在外,但是回憶的那個人又存在。
也就是說,我的過去還活著;
我的過去活著,所有過去都活著,我到底有幾個靈魂?
正常人能做到嗎?
客觀的回憶自己;
我感覺不是很難;
正常人做不到,因為這是心理防禦機製,代表這個人心理遭到重創。
我做到了。
可能因為我是文科生的緣故,我在這方麵格外敏感,我發現我的寫作沒有生機。
我試圖給寫作注入靈魂。
然後在2020年12月底,我徹底失憶了。
我不知道客觀的寫作是怎麼樣的,就是說我不知道現實中發生了什麼。
我刻意的追求靈魂,在作品中加入了大量的意識,這就導致了,我的過去是先決地。
我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當我想要剔除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麵對這樣的記憶,我宣布自己失憶了。
我想起來的隻有小說。
我之所以寫日記,因為我的經曆就像小說一樣湊巧。
我的日記就是小說,我覺得十分精彩,就想寫下來。
然而我怎麼都不會滿意。
當我寫得過於真實的時候,就覺得死板,當我賦予人情味的時候,整篇作品又毀了。
就這樣經過了幾次加工,就好像經過了幾次雜交,血脈已經不純了。
這個時候,我異常絕望,不再寫小說。
轉而針對回憶,進行研究。
我每時每刻都在回想,回憶自己剛剛為什麼那樣想,敘述,分析,然後發現了過去都沒有發現的記憶。
把一切事實推向了合理,發現了更深沉的東西。
我慢慢的發現自己患有精神病。
在剛開始,我就患有精神病了。
變成了回憶分析。
昨天的先知先覺,今天的後知後覺。
天才般的預知,精準,格外愚蠢。
我始終活在過去,今天分析昨天,昨天分析今天,這就是我生的病。
我無法實打實的活在今天,我感覺我整個人失聰了,失明了,以及一切,我看起來一無所有。
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