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央抱著白朝陽哭了好一會兒才停止,她用手揉著紅彤彤的眼睛。然後才想起自己快要餓暈了,連忙拿著一張冰冷的餅吃了起來。
白倉央打量著這個洞,洞雖小但好歹除了洞口透風外就沒有任何縫隙能讓風有機可乘,洞裏也相對上一個洞暖和。
吃完餅後,白倉央用雪燒了點熱水,現在是野外,沒有幹淨的水飲用隻能將就將就。
等雪水燒好後,白倉央試了試水溫,溫度合適才喂給白朝陽。
看著小小的人兒乖乖的喝她喂的水,白倉央麵露一絲笑容,女人溫柔的笑意被正在喝水的小人看在眼裏。
真不愧是她白倉央的孩子,就是可愛,還那麼乖。
喂好孩子後,白倉央也不敢耽擱抓緊時間睡覺,這副身體殘破不堪,隻有睡熟了她才不會感覺到疼痛。
白朝陽看著母親睡熟了也不休息,一雙眼睛直直看著洞口,眼裏沒有絲毫波瀾。
白倉央做了一個夢,她的眉頭皺起,額頭冒著冷汗。
夢裏她又再次見到那個女人,那片雪地,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女人腳下的花以極快的速度向四周盛開,而那個女人又再次躺在花海裏。
不知怎地,這怪異的場景令白倉央很不安,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會是她的歸宿,她的眉頭皺起,手指顫抖著緊緊的握住胸前的衣服。
突然白倉央感覺到有什麼在觸摸她的額頭,動作是那麼的輕柔,輕柔的動作卻撫平了她那顆躁亂的心。
接下來的時間,白倉央不再見到那個女人,也不再做那個夢。
從女人做夢的時候白朝陽就凝視著他,看著女人皺起的眉頭就知道她做了個不算好的夢。
白朝陽眼裏閃了閃,抬起小小的手按著女人的眉頭。女人的眉頭也很給麵子的舒展開來。
白朝陽看著女人安穩的睡相,感受著她平緩的心跳聲,他才又看向洞口。
過了會兒,外麵的風雪停了,白倉央也休息好了。
醒了後,白倉央摸了摸白朝陽的臉蛋,小家夥也不知睡了沒,自她醒來時就見到小家夥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她。
看著兒子可愛的小臉,她也控製不住輕咬他的臉頰。
白倉央:“小挪撲,阿媽的小挪撲,你該不會一直沒睡吧。”
白倉央假裝嚴肅的端著臉,質問著她的兒子。
白倉央:“小孩子不睡覺可不行,會長不高的。”
白朝陽看著假裝嚴肅的阿媽,不知怎的抬起小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小小的人兒雖然不會說話但眼裏不可遮掩的全是他的阿媽。當然白朝陽也沒想遮掩。
看著乖兒子的動作,白倉央心裏一片柔軟,就跟融化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