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後,毫無半分懷疑。

此後,由於醫院特有的工作環境,他與徐碧婷幾乎日夜相對。先後進同一個手術室手術,負責同一個病房的不同病人,甚至有時候還經常一起值班。

不知旁人麵對舊情人會如何,但李長信學著盡量克製。葉家大小姐可不是他這個小醫生想甩就能甩掉的人。若處理不當,後果會十分嚴重。

一天,晚上工作結束,徐碧婷對他說:“長信,我今天沒開車,能不能送我回家?”

哪怕是普通同事,這麼一個小要求也無法拒絕。

到達後,徐碧婷含笑問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她的臉離他很近,濕熱的氣體盡數噴在他脖子上。這已經不是暗示,是一種明示了。李長信的手驟然握緊方向盤,強迫自己如常保持微笑:“很晚了,明天還有個大手術,你早點休息。”

他知道這一步跨出去的後果。

徐碧婷不以為意,輕輕地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個吻,又嬌笑盈盈移開:“好,明天見。”

李長信目送她上了樓,而後他打開了車窗玻璃,任寒冷的空氣洶湧灌入,試圖平息自己紊亂的呼吸和心跳。

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完全忘掉徐碧婷。當年兩人的分手並沒有第三者出現,隻是因為各自的追求不同,斷在感情最炙熱纏綿的時候。所以徐碧婷這些年來一直是他心裏的一抹白月光。如今天天與徐碧婷相對,想愛又不能愛。這對李長信來說,是痛苦的煎熬。

手表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將近深夜十二點了。李長信打開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馬上到新家來。”

新家便是李長信買的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是和葉繁枝結婚用的。李長信看中的是房子的地理位置,在醫院和自己老家的中間,這樣他去醫院或者回家看奶奶都十分方便。

由於是精裝修的樓盤,所以拿了鑰匙後,葉繁枝便開始搭配自己喜歡的家具和軟裝。這段時間,李長信下班晚的話,便會住在這裏。

葉繁枝顯然是被他吵醒了,語氣慵懶困倦地說:“現在?”

李長信冷著聲:“你不願意來就算了。”他極度不耐煩地掛了電話。

葉繁枝怎麼可能不願意呢?半個小時後,她如約而至。哪怕是匆匆而來,她也穿了一條好看的赫本公主裙,踩了一雙尖頭的黑色高跟鞋,蛾眉淡掃,好看得很。

他一把將她扯進了房間,抵在牆上,疾風驟雨般地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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