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薇安是因為她除了可以兼職店員,還可以充當保鏢、打手。身高一米七,體重一百八的薇安是極具震懾力的。
薇安稱呼我為“薑”。最初,她喊我“薑姐”,我嫌太老;後來她改為“薑小姐”,我覺得太嫩;再後來稱為“薑老板”,我覺得太鄉土,最後是在沒辦法了,也就接受了這個“薑”雖然離“蔥蒜”很近,拿口鍋就可以炒四盤菜了。
突然,薇安湊過來,幽幽的問我,說,薑生,你哥有女朋友嗎?
哦,我忘記說了,涼生前日來過花店一次,說是從公司回來順路看看我,也看看這個別具一格的花店。然後,薇安就一見傾心了。
當下不必我來引薦,薇安一邊嬌羞著一邊巴掌將我拍開,衝上前去,對涼生說,對對!這花店啊確實別具一格,小橋流水人家似的。這是我們老板娘的男人程大少給設計的督工的,你眼光不錯啊。帥哥。
涼生衝她微微笑,很有風度的模樣。隻是,我看得到,薇安那一句“我們老板娘的男人”讓他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yīn霾。
涼生那天走的時候,我告訴他,北小武要回城了,就這幾天,聖誕節前後。說不定能參加你和未央的婚禮呢。
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裏杜撰出的“婚禮”兒子,或者,是我小心翼翼的試探罷了。然而。我在試探什麼呢,注定好了的結局,無論是一番怎麼樣的過程。
涼生張了張嘴巴,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始終還是沒有說出什麼,他衝我笑了笑,說,北小武……和小九還好嗎?
我搖搖頭,說,他們倆不好,然後我還告訴涼生,這些年小九不知道去了哪裏,始終不肯見北小武,而北小武一直都在找她,沒命地找她!就像……
最後那一句話,我沒有說出來——就想我曾經找你那樣。
涼生也沒多問,他依然笑了笑,目光那麼涼,輕輕說了一句,仿佛是自語一樣。哦,原來這些年,我們都不好。
她不知道,他最後這句話,我的眼淚就在心裏肆意奔流起來——那一刻,我突然理解那句傳得很廣泛的關於分手qíng侶的笑花“知道你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
原來,它不是一句笑話。
而是我們的愛,需要對方的一種回應;我們的辛苦,需要對方的一種回應;我們的悲傷,也需要對方的一種回應……那會讓我們知道,原來,我也曾在你心上。
我珍惜你的悲傷,也希望你憐憫我的悲傷。
就在我再次陷入前日那種悲傷的氣氛中時,薇安突然拍了我一把,說,薑,我問你呢!你哥有女朋友了嗎?
我笑著搖搖頭。
未央,是他的未婚妻啊
薇安見我搖頭,心理極歡喜。立刻眉開眼笑。
不到兩秒鍾,她突然又緊張的問我,薑,你哥那麼帥的人,居然沒有女朋友?那……他有男朋友嗎?
那一刻,我隻覺得吐血三升都證明不了我對薇安的崇拜;我無奈地看了薇安一眼,不想同她再繼續jiāo談,轉身,打算離開花店。
【16、分手的qíng侶,最怕的就是這種問話。】
花店門口不知何時,停下了一輛黑色轎車,玄墨色的玻璃,靜寂無聲,似乎有一雙幽幽的眼睛,在車窗後靜靜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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