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炮樓分三層,最上麵的是了望哨,那裏配備著一挺威力很大的日本九二式重機槍和一挺輕機槍,如此,方圓幾裏地就都在他們的控製之內;平時,這裏有一個鬼子兵崗哨,今晚,那四個日本兵曹長嫌他在他們上麵礙事,就放他去下麵喝酒去了。
現在,最下麵的鬼子們已全被解決掉了,隻有二層樓原來有四個鬼子曹長在尋歡作樂,那個叫山下的曹長已死在鄭剛刀下,還餘下三個在上麵負隅頑抗。
趙威龍等人不知道,龜田小隊長現在並不在這裏,他已去淩源縣城醫院療傷了,而新的小隊長還沒有到任,群魔無首,所以鬼子才抓緊時間醉生夢死。
現在,炮樓二樓的兩挺機槍隻要他們一靠前就會像炒豆子般“噠噠……”響起,再高的武功也近身不得,場麵一時陷入韁局。
必須得解決掉樓上的鬼子,因為可惡的龜田還沒殺掉;必須得盡快解決掉樓上的鬼子,不然,等增援的鬼子一到,就麻煩了。趙威龍急忙悄悄對劉強道:“強子,我們在下麵吸引鬼子的火力,你看從外麵能不能上去?”
話沒說完,急性子的劉強已飛了出去。
餘下三人先找地方掩身,趙威龍隨手從地上撿了個長槍,向樓上扔去,馬上引來一片子彈的回應……
劉強悄然無聲來到炮樓外麵,向上麵觀查一番,沒有發現鬼子蹤跡;他施展開輕功的壁虎遊牆功夫,隻見一道影子呈螺旋型繞炮樓直向樓頂飄去。
“哢嚓!”炮樓二樓頂上的隔層木板被踢碎,一個令鬼子意想不到的威風凜凜的人影神差鬼使般降落下來。
三個鬼子曹長正全神貫注盯著下麵,不防神兵從天而降,一時亂了陣腳;其中一個叫渡邊的反應快些,轉過身端起機槍就要射擊;反應快死的也快,他手中的機槍沒等端平,脖子上已中了劉強的飛刀,他瞪大眼睛重重的仰麵倒下了。
另一個叫近藤的還猶自呆若木雞,那個叫井上的曹長見勢不妙,端著機槍躲在他的後麵。
剛才,趙威龍等四人的神勇他們在樓上看得一清二楚,他明白,反抗是徒勞無益的。因此,劉強本以為他要負隅頑抗,沒想到,這個家夥卻在近藤身後叫道:“八路爺爺饒命,我的俘虜他了,獻給八路的幹活,隻求八路饒過小的不值一文的狗命?”
近藤也不知是因為來敵的神勇,還是因為已被井上“俘虜”的緣故,反正早已放下手中的武器,一把手槍,並高舉起雙手。
樓下的趙威龍聽見上麵傳來“哢嚓!”聲響,知道劉強已經得手,他和兩個師弟迅速的衝了上來;他見了眼前情形頓時哭笑不得:“娘的,不是說大日本皇軍戰無不勝,個個是英雄嗎?怎麼我們遇見的個個膽小如鼠,個個是狗熊!”要知道,他們四人可都是赤手空拳啊!四人中趙威龍本就手無寸鐵;劉強最後剩的一柄飛刀插在那個叫渡邊的脖子上,隨身攜帶的二十多把飛刀已分別插在不同的鬼子身上的不同部位;史鐵柱的大刀在炮樓下麵山下小隊長的身上,鄭剛更是隻是握著一雙鐵拳。
雖然如此,他們那充滿怒火的眼睛就足以使麵前這兩個敵人心膽俱裂,從而徹底失去抵抗的勇氣了。
可當他們再看清這個二層樓內的情形時,卻氣得怒氣衝天了!直氣得嗓子眼兒裏就像在噎著一團冒煙的棉花,眼睛似乎在向外冒著火,肺都要氣炸了,決不是用“火冒三丈”就能來形容的!趙威龍的大手則氣得握得“格吱吱”直響,他恨不得上前將這兩個鬼子撕成碎片。
原來樓內不隻四個小鬼子,上麵竟然還有兩個女子,兩個赤身裸體的中國女孩子。
兩個清秀俊俏的女孩子也就十**歲的樣子,她們一個四肢呈大字型被緊緊綁在鬼子的木製床上,另一個則被高高吊起。不用說,就知剛才這幾個喪盡天良的鬼子在上麵幹著什麼禽獸不如的事。
那兩個飽受摧殘的女孩子,眼中早已充滿屈辱的淚水;此刻看來了救星,不吝於絕望中見到了陽光,不禁可憐兮兮、眼淚汪汪看著趙威龍等人。
原來,鬼子們一回老巢,龜田小隊長便迫不及待連夜坐車去縣城治傷去了。眼望龜田離去,第二天早上,餘下臭味相投的那四個鬼子曹長便湊在一起,商討龜田離去後,他們怎麼辦?因為龜田的傷不輕,一時半會回不來,他們得做好他離去後長時間的善後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