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蹴而就(1 / 2)

因為這裏戰略位置重要,鬼子在這修築了個直徑達八米左右的比較大的炮樓,而且配備了一般隻有鬼子中隊才給配置的重機槍,可見鬼子對這裏的重視程度。

炮樓是一種四周有槍眼,可以瞭望並射擊的高碉堡。大部分炮樓有兩塔槍分設對角,一樓是地麵出口,重生和裝備一般都放在二樓,主控在三樓樓頂。鬼子一般在占領地每三十裏左右就修築一個這樣的炮樓,易守難攻,控製起地麵形勢來得心應手。

此時,炮樓門口站崗的兩個鬼子兵,一邊凍得捂著臉,跺著腳,一邊頻頻伸脖子向炮樓裏張望著。好不容易改善回夥食,卻輪到他們兩個值班,他們直歎倒黴透了;隻是,這還不是最倒黴的,讓他們意想不到的事馬上來了。

離炮樓不遠一處樹林中的暗處,一雙獵豹般的眼睛在夜色中閃著鋒芒;趙威龍在緊緊的觀察著炮樓裏的動靜;機全來了,炮樓門口那兩個鬼子兵哨兵終於忍不住往炮樓裏頻頻張望了。

“強子動手。”趙威龍下達了攻擊鬼子炮樓的第一號命令。

善使飛刀的二師弟劉強早就憋得如箭在弦了,趙威龍的話才說完,他即迫不及待一個箭步衝出來,看看離的近了,兩手同時向前揚了一下。夜色中隻見兩股寒光從他手心飛了出去。

門口站崗的兩個鬼子兵悄無聲息的倒下了,脖子上都插著柄鋒利的飛刀;兩個鬼子還保持著向炮樓裏張望的動作在慢慢倒下,甚至於其中一個還保持著流得長長的口水,一直流到了地下。

炮樓裏麵,一個鬼子看著門外這兩個站崗的家夥,口水流的長長的那個“失態”模樣,還舉起個雞大腿直向“他們”比劃著,嘴裏喝得口齒不清的不知在嘀咕著什麼?手舞足蹈,幸災樂禍的氣惱著“他們”。看著他們慢慢倒下,他一時莫明其妙。

“衝!”趙威龍下達了簡短的進攻命令,四人風馳電掣般爭先恐後向炮樓裏衝去。

劉強本在前,輕功又最出眾,因此上他理所當然第一個衝了進去;此行他帶足了飛刀,帶了足有二十多個,前胸、袖口甚至腰上、腿上到處都是。現在,他的手上緊緊握著四把飛刀。

此刻,裏麵的鬼子形態各異,有的在劃拳;有的在高亢的唱著家鄉的小曲;有喝多的趴在桌子上睡覺,更多的在互相舉杯慶祝醉生夢死。

那個發現外麵站崗的哨兵有些不對頭的鬼子,剛張大了嘴想向同伴發出驚呼,炮樓門口鬼使神差般出現一人,向他揚了揚手;一柄飛刀準確無誤進入他的口中,帶著遺憾,他口齒不清“嗚嗚”的倒下了。

裏麵的眾多鬼子們先向這個倒黴的鬼子看了一眼,而後順飛刀飛行路線向門口齊刷刷投去不解的目光。

就在劉強停下身一頓的功夫,其餘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衝了進來;他們的出現實在是大煞風景了,很影響鬼子吃興的,就有許多鬼子不高興了;但讓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沒等他們有什麼動作,一場血雨腥風的殺戮即開始了;很快,炮樓裏狂歡中的鬼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開始接二連三的往地獄裏狂奔了。

短小精悍的劉強一邊往裏衝著,一邊雙手連連揚起,身上的飛刀疾如閃電向鬼子身上飛去,準確無誤命中目標;炮樓裏正中間那麵桌子上,正站著碰杯的鬼子們首當其衝,每個胸口上都插著柄鋒利的飛刀,飛刀上帶著刻骨的仇恨;他們拚命的捂著受傷部位,接二連三仰麵倒下,直蹬著有明顯特征的短腿,鮮血“咕嚕嚕”從身體內冒出。

幾乎在同時,粗壯敦實的老四鄭剛也怒睜雙眼緊隨其後衝入鬼子群中。他則像打太極拳,揮起鐵拳繞靠門的桌子轉了一圈,就聽傳來了“哢吧、哢嚓、嘎吱、嘎吧”不同的聲音,鬼子身上各種、各位置骨骼斷裂聲音不絕於耳。

參天大樹尚且受不了他的鐵拳,何況軟弱矮小的鬼子呼!他的拳頭輪得風車似的,徑向鬼子身上招呼;鬼子逢拳必倒,他如入無人之境;間或中點上一點,使出點穴功夫,就有鬼子捂著眼睛殺豬般嚎叫起來。

瘦高個子的三徒弟史鐵柱此時卻最是酣暢淋漓,他一言不發,揮著大刀,懷著刻骨銘心的仇恨,耍開“二郎刀法”,刀刀不離鬼子的項上人頭;就如割韭菜般,隻見鬼子人頭接連落地,轉眼間地上七八個鬼子的人頭在滾來滾去。

鬼子們反應過來,今天是他們壽終正寢、惡貫滿盈的日子!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這不就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嘛!上天派黑白無常索命來了!怎麼辦?他們當然不甘心就此滅亡,他們當然要垂死掙紮,不能俯首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