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鶴衣聞言點點頭,然後就聽到禪院惠有些遲疑地補充說:“還有就是...會在學校裏看到一些小怪物。爸爸陪我帶著玉犬在學校裏吃掉了一部分,但是好像又會出現新的。”
因為兒子已經覺醒了術式,所以甚爾並沒有將他放在安全的溫室裏,而是選擇了簡單粗暴的戰鬥教育。
禪院鶴衣:“這個很正常,畢竟學校裏人多嘛。人一多,不開心的人也就多了,會不斷有詛咒產生或者被帶進來。”
“詛咒都是從不開心的人身上誕生的嗎?”禪院惠好奇地問。
“嗯...可以這麼理解,但很多時候也不會具體到某個人,而是整個集體。”禪院鶴衣想了想,“惠在電視裏看過怪談吧?”
禪院惠點頭:“嗯。”
“如果有許許多多的人害怕同一件事情,也會誕生詛咒的。”
這時,旁邊吃完番茄的五條悟湊過來:“所以說惠,如果以後有人約你去靈異地點探險什麼的,要小心喲~”
五條悟和禪院鶴衣這麼多年來做過不止一起因為學生們去靈異地點探險,而觸發詛咒的任務。從大學到小學,什麼年齡段的都有。
禪院鶴衣伸手揉揉小侄兒的腦袋:“但也不是所有靈異地點都有詛咒。如果和朋友去這種地方玩,記得跟家裏說一聲,也要定時報平安。”
靈異地點的事情流傳得越廣、存在越久,一旦出現詛咒的話,就越厲害。
禪院惠認真記下姑姑的話:“我知道了。”
在甚爾家吃過晚飯返回高專時,禪院鶴衣他們在路上遇到了禪院直哉。
“晚上好直哉。”禪院鶴衣打量了他一眼,“剛剛出差回來嗎?”
禪院直哉身上不止有提包,還提著兩個禮品袋。
禪院直哉看到禪院鶴衣和五條悟時頓了一下,隨後在禪院鶴衣好奇他拿的什麼東西的時候語氣如常地說:“晚上好鶴衣、悟君。這是給你們帶的伴手禮。”
滿頭問號的禪院鶴衣接過袋子,五條悟湊著腦袋過來和她一起看,然後兩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嫌棄的表情。
五條悟:“找揍嗎直哉?”
禪院鶴衣:“你什麼時候還點亮了口是心非和傲嬌的屬性?”
袋子裏的確有點心類的東西沒錯,但是還有酒,這一看就知道不是給禪院鶴衣和五條悟的。
直接被拆穿的禪院直哉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我隻是等車時覺得無聊才隨手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