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給同期帶伴手禮欸,看來你們這三年相處得還不錯嘛?”
禪院直哉炸毛:“都說了隨手買的!”
五條悟嗤笑一聲:“這種時候說不是其實就是,直哉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禪院直哉閉緊嘴巴頓時不說話了,禪院鶴衣把袋子還給他:“給同期買伴手禮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幹嘛反應這麼大?”
三個人繼續往前走。
“我知道我知道~”五條悟搶在禪院直哉之前答話,那興致勃勃地模樣像是在玩什麼答對有獎的遊戲,“因為覺得自己禦三家嫡子的身份崩人設了!”
“傲嬌嘴毒的大少爺人設嗎?”
“對啊!就像‘我可是出身貴族的少爺,怎麼可以和你這種平民混在一起’。”
怕禪院鶴衣和五條悟還會一人一句繼續說下去的禪院直哉打斷了他們的話:“悟君!”
五條悟還在笑嘻嘻地嚷嚷:“你看~”
禪院鶴衣不禁笑了一下:“承認又沒什麼關係,七海和灰原都是很不錯的同伴啊。”
聽到禪院鶴衣的話,禪院直哉有些別扭地移開目光:“還行吧,實力和資質還算看得過去吧。”
禪院直哉的變化讓禪院鶴衣忽然有些感慨:“禦三家果然都是垃圾。”
不用任何交流就知道禪院鶴衣在說什麼的五條悟跟著點頭:“沒錯。”
禪院直哉:???
好好的你們為什麼突然罵人?還連自己一起罵?!!
天氣一日日熱起來,在室內訓練場打完架的四個人坐在敞開的門邊休息。
訓練場的房簷下掛著一排排冰淩,在陽光下看起來像是一片用水晶做的竹子裝飾。一陣穿堂的風吹過冰淩,帶起涼爽的風。訓練場的角落裏,一隻雪山野人模樣的咒靈委屈巴巴地坐在角落裏,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坐在門邊的禪院鶴衣把手伸進自己的影子裏,從裏麵掏出霜雪來。
旁邊的家入硝子見了:“鶴衣,你的刀洗過嗎?”
禪院鶴衣眨了下眼睛:“沒有。”
“所以,你要用這把砍過咒靈的刀,切西瓜嗎?”
“我來。”
五條悟從禪院鶴衣手中接過刀時,夏油傑把那顆被冰完全凍住的西瓜從冰裏解放出來,然後滾到五條悟手邊。
被無下限包裹的特級咒具,被當做水果刀用來切西瓜了。
墨綠色的瓜皮被切開露出裏麵豔紅的瓤,西瓜獨有的甜香一下子就融進了空氣中。
一顆大西瓜很快就被切成均勻的大小,禪院鶴衣伸手拿起一塊咬下一口:“被凍得剛剛好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