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以前對母親用時百試百靈,想來對甚爾也是差不多的?鶴衣想。
禪院甚爾:......
禪院甚爾沉下眉眼來,麵無表情的模樣看起來十分可怕:“你睡不著關我什麼事?”
但是被他拎在手裏的小姑娘一點都不怕:“可是我好困哦,已經幾天沒睡好了。”
長久的對視之後,禪院甚爾煩躁地“嘖”了一聲,看似隨意實際上卻很穩妥地把小姑娘丟到榻榻米上,然後起身出去了。
禪院理穗見禪院甚爾出來了,趕緊恭敬地低下頭。
雖然知道他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但是那種看過來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也不知道鶴衣小姐為什麼一點都不怕,因為是兄妹嗎?
“不知道做兩個棉花球給她堵住嗎!”
聽到頭頂上的責問,禪院理穗頓了一下,弱弱地說:“但是睡覺時間太長了,長久的用棉花堵住耳朵,有可能損傷聽力。”
禪院甚爾聞言更加地不耐煩了,他聽到身後跟過來的腳步聲,凶狠地回頭:“隻有一次,我不可能天天晚上給你抓蟲子!”
才不管他幾次的禪院鶴衣開開心心地跑過去抓住他的一隻手,仰起腦袋:“甚爾,我們如果把抓起來的蟲子吊起來示眾,其他蟲子會不會就嚇得不敢來了?”
“有事求我就叫哥哥,沒事了就喊名字,你還真是狡猾啊。”禪院甚爾沒有甩開那隻擅自抓上來的手,隻是沒好氣地說,“蟲子被嚇得不敢來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啊,你是傻子嗎?!”
禪院甚爾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靠打架鍛煉出來的聽力會有一天用來抓蟲子。
等他循著花木從裏的動靜打死幾隻吵得最歡的蟲子後,小院裏頓時安靜了不少。而那個原本說被蟲子吵得睡不著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在廊道上挨著女侍睡著了。
禪院甚爾看著鎮定微笑的禪院理穗,額角的青筋又開始跳了。
這個小鬼就是生來克他的是嗎?!
一夜好眠的禪院鶴衣睡醒後,對上了禪院理穗頗為微妙的目光。
“甚爾少爺說,今晚我們要是再敢去煩他,就把我們丟出去。”
“哦。”禪院鶴衣應了聲,乖乖地仰著頭讓理穗給自己擦臉,“理穗怕嗎?”
禪院理穗細心地替小姑娘擦完臉,然後把毛巾放進水盆裏簡單搓洗了一下,又擰幹拿出來擦第二回 :“我覺得甚爾少爺不會真的把我們丟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