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話 Over real(1 / 3)

給你三個選項,一:抱抱我。二:親親我。三,餘拓乖乖,聽話~……

我死死抓住手裏的畫紙,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

在火熱的燒烤結束以後,我率先回到帳篷裏睡覺,突感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結果居然是蘇泠依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演了這出鬧劇。可以清晰聞到“路西法”全身的酒氣,雖然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喝酒了,(很懷疑是張韻華害的。)可以清晰瞧見她的手裏拿著那張我神智不清時為唐悠米所畫的“穿越星空之橋”,亦可以清晰聽見她吞吞吐吐的道:“餘拓,為我畫一張嘛,明明畫得那麼好。”

“這個……”

見我猶豫,蘇泠依不高興了,鬧著別扭,打了一個很可愛的小嗝,說:“我不管,我自己又不能畫自己,給你三個選項!”

……

結果我許久不能給出回複,這像什麼?這種劇情發展得太可怕了。

一個不注意,我在想怎麼辦時,蘇泠依嘟起小嘴:“哼!”直接導致她向我撲來……

我猛的從床上驚醒,鬧鍾邊響邊震,都快要從床頭跳到床腳了。不耐煩的按關了鬧鍾,一把拉過被子,蓋過自己的頭頂,心裏憋氣的對自己說:周公啊,我這是怎麼了,瞎想些什麼呢,用不著滿腦子都是蘇泠依吧,她占自己生活的分量還不夠嗎?上課是同桌,下課是社友,放學回家又是舍友,上天能不能給出一個稍微合理的解釋啊!這是不是太巧合了?而今天,都跑到我的夢裏了,還是這麼猥瑣的畫麵。

“啊——”

聽到我這個有原則的人發出如此醜陋不堪的嘶叫,正在做早餐的張韻華大聲叫道:“泠依!快去看看你對麵的那位是不是發病了!”

不知從什麼地方莫雯雯跟著死板的說:“對了!如果是哪根神經犯癢了,一定要先打暈(⊙o⊙)哦,下手不重要,重要的是~哼哼,斬,草,除,根——”故意把最後一個字托冗長是什麼意思?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羅文庚這個不仗義的執行部委員還在一旁撥打電話說:“喂喂,是120嗎?麻醉劑,安眠藥啊,什麼‘三百蟑螂’,‘敵敵畏’什麼的多送點來啊。什麼?為什麼?甭廢話,殺毒啊,你們不記得‘熊貓燒箱’了嗎,殺倒了一片的那種!”

奧特曼總是在無數人期望之後才變身打怪獸,然後在絕望的時候發出激光。

這一天早上蘇泠依變身成為了奧特曼,而我不巧成了眾人踩踏的怪獸了。不知她是以怎麼樣的神速,一馬當先衝進我的房間,口裏還含了一根牙刷,頭發明顯是剛床的那種亂糟糟,衣冠又不整了,該怎麼說呢?這個女孩是想報複,她還沒忘記那次我叫她起床的事,真的是這樣!嗚嗚嗚~~~~(>_<)~~~~,以上場景其實發生了很多遍了!隻不過……

“早啊~”我則以更超次元的速度完事,可不能事事都讓她得逞,此刻的我其實樣子也很慘,一副未睡似睡苦逼臉,一身翻過無數垃圾的衰鬢樣,而且每次都會被閃光一般的莫雯雯指著對外人大笑:“要不要來點money呢?大爺——”(她不知道什麼時候買了一條銀色的中短裙,說是以備夏天,所以很閃光。)

往往這個時候蘇泠依就會歎一口氣,然後見我的長褲還沒完全穿好,就連忙把臉轉過去,在口裏哽咽道:“變,**。”接著張韻華就會直接把我拽出去,拜托!這是我的房間好嗎?

洗臉刷牙,再就是陡然想起來昨天的被子忘收了,問自己:腦筋什麼時候通路了?於是迅速去窗台抗一大垛棉被,接著放到房間時才注意到被腳的粉紅絲邊,連忙告訴自己:哦!拿錯了!這正式宣告著腦電波重新斷路,或者說——短路。

我慢慢吞吞的和他們一起吃著早餐,通常像這時候羅文庚總是能挑出幾個趣聞和大家一起閑聊,令我不僅佩服,這家夥是該有多麼擅長套近乎啊!吃完過後,大家就要上學了,不過可惜的是我還是一個人走在漫長的道路裏,張韻華發現了我總是故意吃的很慢,等羅文庚一行人走了以後再丟下飯碗,悠哉悠哉的出門,於是她問我:

“為什麼總是喜歡一個人呢?你剛來就是這樣吧,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呢。”

我不會回答這個問題,一聲不吭的離開了,然後一邊走一邊思考著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窗外世界的空氣真是好啊,到底采用了什麼技術呢?要是能像這樣,北京也許就不會飽受PM2.5的折磨了吧。窗外世界真大呢,景色也挺不錯的,還真是居家旅行必選之地啊!不知道讚助商可以賺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