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高照,月如鉤.
有這麼兩座府邸,他們與皇宮相接壤,圍住了一座山,這座山是皇族宗祠。
一座燈火通明一座寂寥無比,鮮明的對比總要襯托出什麼。
恭親王為人清簡,不喜與人往來。傷了幾年更是如此,整天不是逗鳥,釣魚就是喝茶。
府中一個下人都沒有,這麼多年不外出,世人似乎都忘了這個王爺。
中年男子,遠處看就有挺拔的身姿,常年無人照看,更像一個老年人。
“這幾年門外的暗樁都撤走了,我這老人家真的沒人看咯!”背負雙手,對著池塘外像是喃喃自語。
“王爺哪裏話,今兒我不是來看您了嗎?”走出一個人影,摘下麵具。
元嘉拍掌輕歎:“這荷花長得不錯。”
淩恭也不點破:“身份的事說了?”
“說了,劉鑫是信任我的,就是那個公子有點詭異。”
“嗬,從十歲跟他十八年能不相信嗎?世人都不知那公子桅和大皇子的恐怖。好,既然如此你得做點什麼證明一下價值。”
元嘉走後,淩恭先是看向那座宗山,再是抬頭,好似要越過那座山看到裏麵的皇宮。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麼?
總有那些風花雪月的地方,隻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講究禮義廉恥。它們也由明轉到暗裏。
勾欄聽曲,豈不美哉?
“說好了的哈,今天你請客,我們兩就是大窮鬼,家父是一毛不拔!”劉桅一邊拿起茶壺斟茶還在心裏想:快點,快點,這該死的馬車真慢!
“那是自然,我們凱旋而歸,父皇不賞,我們還是要犒勞下自己!”
淩策一直盯著抱著扇子閉目養神的陳青。劉桅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之後回神與淩策對視
一個同樣的想法:WC,真TM帥!
然後一路上馬車內都沒了歡聲笑語,都雙手抱胸環著扇子,閉目養神。兩人還時不時睜眼看對方。也不知道給誰看......
“花魁呢?我問你花魁呢?”
劉桅一進門就喊,其他人看他的眼神帶著瞧不起和戲謔。
“什麼人都有啊?我看這花香醉檔次越來越低了!”
說完還環顧四周,不時就有人附和。
“不知道哪來的鄉野村夫,發了點財,如此放肆。”
“前陣子,那號稱我朝首富的公子,不就被三皇子打了麼,這種地方,大放厥詞?活膩了,不知道天子腳下是吧!”
劉桅瞥一眼長得挺帥還有氣質的,就不做言語,這不巧了麼。
戶部尚書的“好兒子”尚俊見對方沒搭理自己,也不惱,獨自走開。口中還振振有詞一些詩句。
這讓劉桅和後來的淩策不由多看一眼。
這明明就是起衝突,打臉的情節啊!你告訴我演到一半你不演了?
老鴇本來搭都懶得搭理劉桅,見了淩策後快步上來
“喲!兩位爺想聽曲兒啊,還是想花燭春宵呀?”
笑得滿麵褶子,胸脯春光乍現一點,她毫不在意地裹了裹。見二者不做言語就幹看著自己。
“公子想要我...也是可以的!但是兩個人,得加錢。”老鴇憨憨地笑,還伸出兩根手指比個耶。
劉桅和淩策不由一陣發麻,往後跳一步。
“你來,你來,你有經驗!”他倆雙手分別抓著陳青的手臂。
後者一臉疑惑。
你倆以前的出淤泥而不染呢?現在濯清蓮妖了!想起我了。
陳青掙脫兩個人的手,拿扇子指著老鴇
“聽曲兒!快點。”
後麵兩人對視。
嗯,挺帥的,如果不看那個標準到完美的弓步的話。
得,三個小白。
入座後,劉桅還是不死心
“你們這花魁是怎麼搞的?”說完劉桅就尷尬了,這有點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