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上初陽幹宿雨 ,水麵清圓,一一風荷舉。
“昭雪,你說我開個詩詞樓茶話會,我這個顏值,會不會有很多女生慕名而來,瞻仰我這京城大太子的風光?”
劉桅把玩著那一柄楓紅扇,戲謔的看著王昭雪。
“哎呀,您行行好,快快吃早飯吧,今天要上朝啊!”
王昭雪端著早飯,一臉不耐煩,一大早上穿個裏衣就在這池塘邊看紅鯉魚與綠鯉魚。
劉桅不作言語,原來他們真的想讓我做太子!
越想越深,臉色越來越沉。算了,太子也還可以,誰還想回到地球給別人當孫子?
就是有點對不起淩天策,這名字讓我想起些許故人啊,回想起那些蔥鬆歲月和這一世的馳騁沙場,君莫笑,赤肝膽。
飯飽起駕,經曆半個小時的馬車終於是到了這質樸厚重的宮門,刀劍累累的溝痕是要警示每一位進宮的人要心懷敬佩。宮門內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簷牙高啄。
每個人低著頭看著腳尖,天子坐中堂。
“宣,咳咳,大皇子、劉世子!”渾厚帶有磁性的聲音在太監吳勇耳邊響起。
戶部尚書上前一步,頭埋得更低了。
“啟稟陛下,臣以為,西山郡流寇眾多,朝廷多次清剿無果。且我朝重要海上要塞郴海城決堤導致百姓流離失所,海賊更是趁火打劫。稅收吃緊。獎賞一事,望陛下三思啊!”
不怒自威的眼神向下看了眼台下躬著身子的老臣
尚疏書,你也變了麼?
“宣,西山巡撫使,郴海城城主。”
殿下一片嘩然,明明就是舉世皆知的事情,看樣子皇上根本不知曉,看來這奏折是一點沒看啊。要好好思量下與尚疏書的距離了。
武昌侯躬身示意,吳勇輕搖頭當作沒看到。
“嘿,你這個老太監!啊噢噢,臣以為,太子殿下與定國公世子屬實驍勇,乃是我楚夏朝軍中之幸之威,如此佳績當為我朝年輕一輩的榜樣,當賞當獎!”
皇帝瞥了眼劉鑫發現其老神在在,事不關己。後者發覺朝前者微笑回應。
這廝早就沒了敬畏之心,皇帝內心憤憤不平。
“國公怎麼看?”
“臣以為,當為國家利益為先,封賞之事也暫緩不遲!”
......
退朝後,劉鑫與劉桅並肩而行。
“得,這一趟白來。”劉桅雙手枕在後麵。
前者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放下:“沒白來,至少認定了你不會迎娶公主,爹最近看上了千戶的位置你給爹爭口氣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邊走邊閑聊,到了宮門,一位錦衣華服的男子站立在國公府的馬車前張望。看到兩人,快步上前:“桅兄!近來可好啊?”對著作揖的劉鑫點點頭。
“下次能不能換個稱呼?好,能不好嘛,吃嘛嘛香。”劉桅露出人畜無害的表情與太子淩策相擁。
竟然有種親切之感?應該是名字相像吧?
“太子,元嘉是怎麼回事?幹嘛安排在我身邊?”劉桅勾著淩策的脖子。
後方的劉鑫眉頭一皺,很是疑惑的看著這個兒子。
“劉兄真是折煞我了,這太子啊,我還未受封怎直名稱諱呢,啊?她呀,是我皇叔送來給我保命的。咱倆什麼交情啊,我就讓她幫襯幫襯你唄,還好保住了你的小命。我去,那穿雲箭好生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