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憲忠臉色大變,強作鎮定地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還請你們立即離開我的船。否則,別怪楊某不敬。”
一旁地雲帆暗自驚訝:“這楊憲忠演技真是高明,若我是那人,在不知到船上的情況下,也必然被迷惑。”
倨傲的男子神情頓時變得凶狠起來,厲聲說道:“還在演戲,我看你能演到什麼時候,給我死來!”說罷,男子抽出一柄飛劍飛身一躍,向著楊憲忠絞殺而來。
而楊憲忠則是慌不擇路的抽身躲閃,雲帆為了避免暴露,也裝著一臉驚慌向一旁躲閃。眼看那男子的劍就要刺到楊憲忠的身上,雲帆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就是現在,“嗖。”
雲帆的身影已經原地消失,即將要殺到楊憲忠的倨傲男子,突然感到一股殺氣從側麵襲來,頓時驚駭異常。想要揮劍抵擋,卻見一道黑影從他身旁掠過。隨後,隻覺得脖子一涼,他便看到了一個無頭的身體正持劍刺向另一個人。然後,他的眼睛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師兄!”站在附近的二男一女驚呼。
段恕與他的師妹悲吼道:“不,你竟然殺了大師兄,給我去死!”兩人同時揮起飛劍殺向雲帆。但是,淩濮卻沒有動。不過淩濮心中更驚,他根本沒想到一個不起眼的脫胎境巔峰的護衛,竟然是一個修為高絕修士。再加上淩濮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他不會輕舉妄動。
雲帆一聲低喝:“找死!”手中飛劍瞬間更換成苗刀,對著二人劈出兩道刀芒。
段恕二人凜然無懼,直接將那兩道刀芒打散,隨即,怒焰更勝,不顧一切的殺向雲帆。
雲帆一聲冷笑,猛然一踏腳下的甲板,身體立刻向前爆竄,瞬間衝到段恕二人身前。一龍之力完全爆發,直接砍重二人的飛劍。
轟!
一聲巨響,段恕二人慘叫一聲,口吐鮮血,身體倒飛。最後,倒在二十多丈外的甲板上不省人事。雲帆依舊不依不饒,再次衝到二人麵前,揮起手中的苗刀,就要去了二人的首級。
可是,卻在此時,斜刺裏殺出一道暗芒,射向雲帆。雲帆手中苗刀瞬間變勢,直接擋住了那道暗芒。不過,隨之而來的確是一股巨力,雲帆被迫後退了三步才穩住身形。
雲帆轉頭一看,便發現,本來雙手空空的淩濮,現在多出了一尊墨藍色的長弓。
雲帆低語道:“上品寶器,很好,很好。”
這時,淩濮說道:“這位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雖然我們冒犯在先,可畢竟你也斬殺了我們大師兄,你我兩方也算扯平。不如,我們就此結過,放我和我那師弟師妹走如何?”
雲帆不屑道:“笑話,想動手殺我的人,就這麼放你們走,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
淩濮再次說道:“道友,我們是燁華宗內大長老的弟子,你若放我們走。我保證,我燁華宗絕不會尋道友的麻煩。”
雲帆一聽燁華宗,心中略起波瀾。他也知曉燁華宗,乃當世十大宗門之一,傳承了三千多年,宗門內好像有六名凝神境強者。最低的都是凝神境中期,並且,更有三名是凝神境後期,至於有沒有凝神境巔峰的強者,雲帆卻不清楚。
雲帆微笑道:“原來是燁華宗的道友。”隨即臉色變得極為猙獰,“那我就更不能放你們走了。”
雲帆直接拿出他那剛剛煉化的青色小旗,真元立即催動,瞬間數十道青色風刃襲向淩濮。淩濮雖然不知這些風刃的厲害,但也不敢硬接,連忙起身躲閃。在躲閃之際,又向雲帆射了一箭。
雲帆從容地躲開,不住地向淩濮發著風刃,並手持苗刀殺向淩濮。
淩濮雖然身法驕健如龍,擔架不住雲帆的猛攻,被一道風刃擦過了後背,隻覺得後背火辣辣般的疼痛。淩濮心中暗驚這風刃的威力,無奈的看了一眼不遠處不醒人事的師弟和師妹。隨即,轉身禦劍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