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色宮裝女子也說道:“大師兄說得不錯,我們根本不用懼怕那些宵小。那些人的實力在大師兄眼裏根本不夠看。”
段恕立即應承道:“師妹所言甚是有理,那些人定然不是我們的一合之敵。況且我們燁華宗是傳承三千多年的名門大派,死在我們的手中,也是他們百世修來的福分。”
淩濮無奈道:“既然你們都同意去劫掠人家,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隻希望到時候我們別陰溝裏翻船。”
呼吸著濃烈的海風,雲帆的心情無比的舒暢,看著四麵起伏的波濤,雲帆更是感覺心中湧起了澎湃。仰望天空中懸掛的驕陽,雲帆突然感覺,自己的本命之火好像有一絲異動。但是,當雲帆再細細體會之時,卻再也沒了那種感覺。
這時,楊憲忠又來到雲帆身邊,雲帆無動於衷,淡漠道:“又有什麼事?”
楊憲忠立即回答道:“主子,就是我剛才給您說的那艘船,卻向我們這邊駛來了。我懷疑那艘船上的人認出我們的船是血煞之斧的船,可能會心存不良。”
雲帆不禁暗惱,自從他來到海上,就沒一天安穩的日子。雲帆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然後說道:“靜觀其變。”
“是,主子。”
隨後,雲帆來到船的另一邊,看了看遠處的船隻。那隻船通體暗紫色,大小與羅青山的船差不多。
雲帆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暗自將那寶鏡放在自己的懷內,然後,用真元催動寶鏡。一旁的楊憲忠突然感覺雲帆的氣息大降,一眨眼,便從斂息境初期降到了脫胎境巔峰。楊憲忠頓時大吃一驚:“主子,你……”
雲帆淡然道:“不必大驚小怪,我能隱匿自己的修為。待會兒,若是那艘船阻攔我們,你就以這艘船的主人的身份出麵。而我,則是你的護衛。如果他們沒有歹意那就算了,若是如陰玄鈞那種人一般,那麼我也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至於,怎麼接應那些人,不用我教你吧?”
“不用,不用,小的絕對能辦好,請主子放心。”楊憲忠心中凜然,暗忖:“我這主子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還好沒針對我,不然我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雲帆隨意拿出了一件護衛的衣裝換了一番,然後,靜靜地站在楊憲忠的身後。
僅一炷香,遠處的那艘船便已臨近,楊憲忠對著兩名水手喊道:“拋錨!”
巨大的船錨砸入海中,由於雲帆的船行駛的非常緩慢,船身也很快的停了下來。楊憲忠也立即遣散了船上的其他人,讓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要出來露麵。
就在此時,對麵的小船也停了下來,隨即四道人影便從船內禦劍衝了出來。眨眼間,便飛到了雲帆的船上。三男一女,為首的是一名神情倨傲的男子。
那倨傲的男子修為已至斂息境巔峰,另外的二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是斂息境後期,另外二人則都是斂息境中期,正是燁華宗的四人。
楊憲忠立即上前道:“四位道友無故貿然登臨楊某的船,是何原因?”
那倨傲的男子直接無視了站在楊憲忠身後的雲帆,輕蔑道:“這是你的船?哼,叫你家主人出來。”
楊憲忠故意陰下臉說道:“你什麼意思,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若你們無故找茬,還請立刻離開楊某的船。”
倨傲的男子一臉不耐煩地說道:“少給我裝,別以為換了麵標旗我就不知道這艘船是血煞之斧的船。血煞之斧原先兩位首領都是斂息境巔峰,你一個小小的斂息境初期根本不配當此船的主人。嗯,讓我想想,你家主人既然奪下了血煞之斧的船,想必修為亦是不凡。
隻是,我們登臨你們的船,卻隻有你這個斂息境初期的仆從來應付我們。那麼,說明你家主子,此刻正在閉關養傷。按照一般情況,即使受傷你們也肯定會出來應付我們,這樣可以給我們一個你們沒有受傷的假象,好讓我們退卻。可是你家主子並沒有出來,如此說來,你家主子一定是在恢複傷勢的緊要關頭,不得有絲毫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