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我?”祁南意的聲音微微下沉。
“……就凶你,凶不得嗎?”他做這副委屈的樣子是要給誰看?
“舟舟,學長。”鄒嬈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到她旁邊。
“小嬈。”她轉頭跟鄒嬈打招呼。
“你好。”祁南意笑道。
“哥,我的書包。”淩希舟伸手,祁南意把書包遞給她。
“舟舟,這兩天不怎麼曬啊,你怎麼一直戴著冰袖?”鄒嬈疑惑道。
“曬啊,你看,太陽都出來了。哥,那我們先走了。好了好了,我跟你說哦……”淩希舟拉著鄒嬈往高一教學樓走去。
祁南意看著兩人的背影,成浩宇走到了他的旁邊。
“怎麼,又跟你妹妹吵架了?”
“跟你有關係?”
“喲,我隻是覺得有人討厭你有點稀奇。”成浩宇道。
“她沒討厭我。”她隻是生氣了而已。
“這樣哦,那生你氣的人也很少見。”成浩宇又道。
“你很閑嗎?”怎麼天天就知道關注他。
“咳咳,沒有。”
“那就閉嘴。”祁南意說完對麵走過來一個社團的學妹,學妹開心的給他們打招呼,祁南意回了人家一個笑容。
“誰能想到現在笑著的溫柔學長剛剛還對著別人說閉嘴啊?”成浩宇笑道。
“你去指導她們排練。”祁南意冷冷看他一眼。
“錯了錯了。”
“皮癢。”
兩人走進教學樓。
她們的作息表改了一下,早上提前十分鍾上早讀,早讀後的課間要跑操,年級上說一天兩操是為了抓她們的身體素質。
“我屬於 你的注定,不屬於 我的命運,不要命 不要清醒,還有夢能緊緊抱著你……”
夏堯的歌聲從身後傳來,她忍不住笑起來。
早讀是歌唱家,晚自習是繪畫家,當代高中生現狀。
“大家等會把英語作業傳到小組長那裏,小組長收起後再傳給我。”早讀結束就要去跑操,沒時間收作業了。
“語文作業也是。”
“還有數學作業!”
……
快下課時她的桌上堆了一疊厚厚的英語作業。
她抱著作業去辦公室,遇到了江憶北和謝釗。
“淩希舟,一起過去嗎?”謝釗問道。她們升旗儀式是在足球場那邊,離高一的教學樓比較遠。
“好啊。”
她跟著兩人往足球場走。
江憶北注意到了她的冰袖,她沒有戴他送她的那副。
“舟舟。”鄒嬈走上來拉淩希舟的手,因為右邊是江憶北,鄒嬈拉到了她的左臂,剛好抓在牙印上。
“嘶。”她輕哼一聲,左手不受控製的輕輕躲了一下。
“怎麼啦?”鄒嬈問道,手從剛才的拉住變成了挽上她。
“沒事沒事。”
鄒嬈的力氣不大,隻是因為昨晚傷口加重了所以握到的時候有點痛。
“是我拉疼你了嗎?你的手怎麼了嗎?”鄒嬈疑惑道,就要把她的冰袖往上拉。
“沒有沒有,我剛剛在發呆。”她不讓她拉她的冰袖,鄒嬈更想知道了。
以她對淩希舟的了解,她肯定是有事。
江憶北聽到她的輕哼聲皺了皺眉,她的手還那麼疼嗎?
鄒嬈聽著幾人談話,心下一動把淩希舟的冰袖拉了上去。
“啊!舟舟,誰咬的?”鄒嬈大驚失色。
“我靠,這是,咬了兩口啊?”謝釗也被鄒嬈的聲音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