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柔刁蠻不講理的性格,機靈古怪的腦瓜子,又有一身比武動良隻高不低的實力,養了一手好蛇,即使在全是男人的守衛軍裏,有人想要占她的便宜,吃虧的隻會是下手的人。
半夜了,該是休息了。
“等我得到了金鉤蛇就馬上離開信誠,隻要我離開了信誠、金鉤蛇又在我手上,就不怕葉紫柔不跟著我。如果端木信敢對我下手,我對付不了他,但可以靠他深愛的夫人這一關,不怕走不了,哼!”
武動良這兩天還打聽到了,葉紫柔就住在了隔壁,因為自己是女兒家,僅僅第一天,他刁蠻性子竟是把同屋子的其他人全給趕走了。可就是沒能可以奈何得了她,逆來順受了。
武動良剛剛想到了她,隔壁就發生了大動靜。
“隔壁怎麼了?怎麼這麼大的打鬥聲。”
“還不是隔壁那個小白臉,剛來幾天時就很大的脾氣,這兩天倒好,脾氣更大了。也許又是哪一位惹他不順了,現在正在教訓人呢。小白臉倒是小白臉,可厲害得很,幾個大漢都鬥不過他,你說邪門不邪門,真是怪事。”
武動良聽了會心一笑,葉紫柔不光是刁蠻,幾乎凶惡了。葉紫柔會大發脾氣,找人家的麻煩,應該和殘碑的關係很大,她嗜蛇如命,學不會殘碑武學也就得不到金鉤蛇,也就理解她為什麼不高興了。
這一天,信誠,大街上熱鬧,人群湧動。
三位從外地來的人,一人玉麵書生,體態虛弱,捂手咳嗽;還有兩人是和尚打扮,一人笑麵滿盈,一人苦臉滿麵。那笑臉和尚一手抓住了盲目向前奔跑的路人,問道:“兄弟,跑什麼呢你,往那邊去幹嘛?”
“你這和尚,好沒有禮貌。你不知道啊,今天是我們城主夫人大壽的日子,城主大人在守衛軍訓練場大擺擂台,據說有武者表演了武學,也許還會有切磋。這麼熱鬧的場麵,我當然要去那邊的訓練場看看啦。”
那人走了,弄清楚緣由的三人留在原地相商。
“從我們小周天寺管轄的通城一直追到了端木世家管轄的信誠,辛辛苦苦了這麼多天,千萬不能被那兩個惡人跑了。否則,我們難以向師傅交代,師弟你說是不?”苦臉和尚,說起話來甚是和氣,賣相也極為老實,隻是一張感覺隨時都要哭的表情容易影響到人。
“嘿嘿,師兄你說得多,五邪島的人竟然敢到我們小周天寺的地盤撒野,萬萬不能讓這兩人跑了。江天暮,說是要追蹤一個瘋子,我們打算去那訓練場看看,海氏兩兄弟也許躲在裏麵,你說的瘋子也許也在裏麵。”
“咳!咳!”江天暮,來自軒然宗,玉麵書生的樣子,體態瘦弱,永遠是一片咳嗽聲,他說:“清夕、清空兩位大師,我猜想那位瘋子已經和海氏兄弟結伴了,以往念他是瘋瘋癲癲,我也不去理會他。可這次他膽大包天,竟然輕薄我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說什麼也不能放過他。”
“嘿嘿,好。那我們也去看看。”笑臉和尚,清空道,笑是他的說話方式,一種通病,外人送他外號“笑麵孔(空)”。
訓練場。
看著擂台上走走停停的身影,根本沒人學會了殘碑武學,可是就有人不死心,至今為止,已有上百名守衛兵上去表演,不過是徒做他人的笑柄。訓練場,人山人海,哪裏都是吵鬧聲,太多錢來看熱鬧的人,把諾大場地都給站滿了。
端木信與他的夫人正在離擂台最近的區域,那裏也是視野最好的地方。周圍全是護衛的人,兩人不理會一切在飲酒作樂。
“在這麼多人麵前,諒你也不敢食言,得到了金鉤蛇我就走人。”武動良心道,接著想尋找葉紫柔的身影。可是,武動良竟然到現在還沒見到葉紫柔,她好像完全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