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刺拳徑直砸在周立東的腦瓜頂上,拳頭和腦瓜頂親密接觸之後,周立東頓時覺得自己閉著眼睛也能看見滿眼的金星,之後是大腦上麵傳來的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不問你就別說話。”質問周立東的人,話語十分陰沉,陰沉中透露著一股冷酷,這讓周立東感覺壓力倍增。
“小院內住著的是什麼人?你和小院內的人又是什麼關係?”
周立東頓時覺得不好,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心頭,果然貪小便宜吃大虧,居住在自己家中的王二寶好像有問題。
周立東權衡了一下利弊,最終全招了,商人的本能告訴他,逼迫他的這夥人什麼都能幹出來。他和王二寶本來就是萍水相逢,出賣這小子,他心裏沒有一絲的愧疚感。
這個世界上,一直都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周立東在片刻間,就選擇向這夥強勢的惡人屈服了。
“很好,你的回答讓我很滿意,最後一個問題,那個江河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陰沉冷酷的聲音繼續說道。
“你說江盟五大戰將之一的江河?我和他是老鄉,末日發生後一起逃過難,一起扛過槍,我把江河將軍引薦到王二寶這個供應商這,自然是為了能夠讓我老鄉買藥的時候盡可能的劃價,王二寶這個渠道,一般人我還真不告訴他,因為我進貨也都是從他這裏進的。”
周立東剛說完這句話,肚子上便挨了結結實實的一拳,這一拳打的她五髒六腑都擰在一起,他胃部翻湧,沒忍住,吐了一地的酸水。
周立東知道,自己衝這夥人撒的唯一的謊言被拆穿了,不然他也不會挨這麼一拳,周立東對天發誓,他以後一定不會再撒謊了。
“我錯了,其實這王二寶是我的供應商沒錯,而江河將軍進去采購藥品也沒錯,錯的就是我和江河將軍根本就不認識。”周立東哭喪著臉說道。
問話的人問到這裏似乎鬆了一口氣,這讓周立東也跟著鬆了一口氣,他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他覺得這裏的話問完了,綁架自己的人也許會讓他走。
“那個,幾位老大,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走?你走不了了,我們是石城護衛隊的武者,目前懷疑你與大千堆鎮虐殺武者小隊案有關,需要你接受調查。”
麻袋被取走後,眼前的燈光因為太亮,晃得周立東難以睜開眼睛,他透過指甲縫怯懦地打量著眼前的幾人,心也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剛剛審問他的那幾個人,果真就是石城護衛隊的武者,他們肩膀上的武者徽章可不會騙周立東。
“啥?殺人?殺武者護衛隊的人?大爺,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周立東隻不過之一個小民中的高等小民,哪裏和這種如狼似虎的官差打過交道?他平時最怕的就是這群石城護衛隊的武者,他們在石城橫行霸道,擁有平民所沒有的諸多特權。
“殺人的人自然不會是你,而是和你有朋友關係的王二寶。”聽到這話,周立東頓時覺得自己整個身體內的力氣都被抽了個空,甚至連張嘴辯解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大人,我真的和那殺人犯沒關係,他隻是我的供應商而已。”
“你會把自己的住宅隨便交與供應商居住?你會嗎?你會嗎?”那個審問他的武者問起自己身邊的武者,結果武者們紛紛搖頭。
“你的這些辯詞,還是等進了號子裏麵再說吧!”
審問他的孫鐵龍隨意揮了揮手,接著兩個武者押解著周立東,進入了另一輛改裝吉普車內。
孫鐵龍收起高傲的神態,之後卑躬屈膝地對著自己身旁的一個光頭壯漢說到:“閆大人,裏麵的情況基本已經了解清楚了,江河和那個王二寶並沒有什麼關係,現在我們是不是衝進去?”
“江河算什麼東西?他不過是陳世堂手下的一條狗,身份和我相比,如天地之遙遠,告訴兄弟們打足了精神,現在就衝進去,一舉擒獲王二寶。”
隨著閻家家住閆家家主的一聲令下,聚集在小院周圍越來越多的武者也跟著閃現出來,他們有的從小巷內衝出來,有的則從大樹之上跳下,更多的則是假裝在小院旁邊經過的逛街者,此刻原形畢露。
閆家這次抓江城的決心很大,勢必要成功,所以出動的武者自然非常之多。
“裏麵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現在放下武器投降,也許能放過你們一條生路。”
閆家家主知道江河也再裏麵,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目的就是落江河的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