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家家主在外麵大放厥詞,在房間內的江城和江河自然聽見了,聽到外麵閆家家主的叫
囂,江河不禁皺了皺眉眉頭。
“這閆子龍還真是給臉不要臉,他幾次找茬,我都給足了他麵子,沒想到還蹬鼻子上臉了。”
“這人是誰?”江城問到。
“這人是石城一個二流勢力的家主,名叫閆子龍,幾次找我的麻煩,我都懶得理他,沒想到丫的還沒完沒了了,老弟,你就呆在這屋裏別動,我出去會一會他。”
江河說罷,便從屋子之中走了出來,他來到院子當中,看到了站在院牆之上,拿著各種武器,對著他虎視眈眈的武者們,他們都來自閆家。
“閆子龍,你這條老狗,我給你臉了是嗎?來這裏找爺爺所為何事?”江河的這句話,讓站在牆頭之上的閆子龍差點一下摘歪下去。
“江河,你居然敢辱罵我,我來這裏自然是來抓犯人的,難不成你就是那個人犯?”他曾經三番五次用語言擠兌過江河,他見前幾次見江河沒敢回嘴,便覺得江河很好欺負,江河身為江盟五大戰將之一,實力是最墊底的存在。閆子龍覺得,他能夠上位,完全是因為江城的原因,而如今江城的實力從華夏第一名跌落到第九十五名,難免會讓人輕視。
“辱罵你?對,我不光要辱罵你,我還要揍你。”江河和閆子龍都是煉髒境巔峰,可江河這幾年一直都在野外拚殺,和養尊處優的閆子龍一比,簡直一個地下一個天上,閆子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他空有一身煉髒境巔峰修為,卻幾乎沒有在野外和蟲子實戰過。
僅僅一招,江河就把閆子龍從牆上拽了下來,他騎在閆子龍身上,左一拳右一拳,打的閆子龍哀嚎連連,卻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給你臉了是吧?真以為我好欺負?”
閆家的一眾武者上前勸解,卻都被江河給瞪了回去,江盟身為石城第一大勢力,名頭可不是裝出來的,那是經過千萬次血拚打出來的,石城之內,除了幾大一流勢力之外,沒人敢攖其鋒芒。
“你說我是犯人?好!那你便抓我一個,讓我瞧瞧。”江河一個刺拳,打在閆子龍的鼻梁上,又一次把閆子龍打的鬼哭狼嚎。
“我沒說你是犯人,我是說這個房子裏住著的人是犯人,江河,你竟然敢打我,我一定把你告上石城護衛隊法庭。”閆子龍幾乎要哭了。
“你說這院子裏有犯人?那你告訴我犯人在哪裏?長什麼模樣?難道那犯人是我不成?”江河眼珠滴溜溜亂轉,正在想著怎麼為江城開脫的時候,卻見房子內走出一個孩童,孩童閃著童真的眼神,就那麼站在門口,這孩童正是江城演化出來的,他身為鍛骨境武者,自身自帶技能縮骨功,他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把自己的身形縮小到一個五六歲孩童的模樣。
別人可能看不出來這個孩童是誰,可江河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現在門前出現的那個孩童,和江城小時候的模樣幾乎一模一樣,江河震驚了一會之後,終於明白了過來,同時心中的底氣也變得更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