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這些男人就會感覺無趣,然後就會尋找一些能夠將自己七魂八竅都能打通的女人,所以,Qing樓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時代的必要產物。
“兄弟”七虎幾乎淚流滿麵,拉住謝凝手道:“你可要多聽一會,多少錢哥哥今天做東,千萬不能先回家,你嫂嫂知道哥哥和你出來才沒多問的。”
金亮此刻似乎渾身別扭,幾乎是飄出門去,接著七虎也是強行控製自己的呼吸節奏出門,留下謝凝呆滯的捧著茶杯,他娘的,原來這貨是拿自己當盾牌來用的。
門外傳來兩個人淫|蕩的笑聲,甚至聽他二人要比比持久力,氣的謝凝恨恨的拽起一串葡萄,也不知道冬天裏這Qing樓如何將葡萄保持新鮮,反正現在也隻有用它撒氣了。
葡萄才吃幾粒,門被敲響,謝凝見龜|公滿臉堆著笑,身旁還站著三個抱著琵琶稍算矜持的姑娘。
這類姑娘談不上清官人,簡單說隻要錢到位,她們也會接受任何要求,相當於行業內的高層人物,謝凝心說反正都被坑了,他娘的不能便宜七虎,懶得仔細看長相,告訴龜|公一會七虎賞錢多多,將三個姑娘一同拉進房間。
龜|公堆笑上下打量謝凝,不是怕謝凝賴賬,而是怕謝凝的身板扛不住,但是有錢不賺他龜|公就是傻蛋,道聲“公子盡興”,再度迎向新來的客人。
女子無才便是德,琴棋書畫隻要稍有精通,很可能就會淪為謝凝麵前的姑娘,三個姑娘見謝凝年輕,又不似是什麼強橫之人,稍有放鬆後,鶯鶯燕燕齊聲道:“不知公子想聽什麼曲目?”
“隨便!”謝凝自顧吃葡萄,吐一口皮道:“小哥困了,想睡一會,彈些清淡的吧,一個時辰我要是沒醒就叫醒我。”
三個姑娘麵麵相覷,雖然各式客人見過無數,然而如同謝凝這種奇葩還是首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謝凝此刻仍舊惱火七虎用自己擋刀,對Qing樓已經沒有了半分興趣,見三個姑娘不說話,更是惱火,卻聽龜|公敲著門在外輕聲道:“公子,老奴可否進來。”
謝凝不答話,示意其中一個姑娘開門,就見龜|公將身子幾乎彎到地上說:“公子,花滿樓來了位貴人,是憐兒姑娘的客人,這位貴人願意為公子今日一切花銷做東,隻請公子讓憐兒姑娘過去相陪。”
謝凝看著龜|公指向的憐兒,再看看一臉堆笑的龜|公,異常的惱怒,七虎就算了,這他娘的被破聽個曲還被人搶走姑娘,當下困意全無激動道:“告訴他,做東可以,姑娘不給。”
龜|公聞言一愣,哪想到謝凝如此強硬當場拒絕,再次躬身道:“公子,這位是潞州有名的財主花爺,您通融通融,老奴再選上兩位氣質上佳的姑娘伺候您,保證讓您盡興。”
謝凝一聽笑了,潞州好像沒有別的花爺,饒有興致的問道:“可是城西那古稀之年的花信之?”
龜|公點頭道:“正是!正是!請公子通融則個,老奴並非針對公子,他日即使公子有相好忙碌,老奴也定當為公子竭盡全力。”
謝凝哈哈大笑,這龜|公也算是會說話,想到花老頭古稀之年還能來Piao妓,謝凝更是笑的前仰後合道:“告訴老爺子我叫謝凝,邀請他一同聽曲,他不會為難你的,會跟你過來。”
“這…”潞州城知名人士龜|公可謂是盡皆認識,但是謝凝他肯定第一次見,摸不清來路,稍有猶豫,咬牙道:“好吧,老奴盡力。”
片刻功夫,一陣爽朗的大笑傳來,完全不似年過古稀之人的花信之隨聲而入,看見謝凝後老臉一紅道:“慚愧啊!慚愧!凝兒哥可不要笑話老夫啊!”
都說酒桌上生意好談,此刻謝凝認為,似乎在青樓更好商談,這花老頭在青樓看見自己就稱呼“凝兒哥”了,看來如果兩個人有共同愛好,忘年交還是很容易的。
謝凝起身相迎道:“老爺子哪裏的話,小子當真是對您羨慕不已啊!”
花信之聽出謝凝的言外之意,老臉再度泛紅道:“凝兒哥勿要笑話老夫了,老夫才是羨慕你們這些年輕人,這幾年家裏人惦念老夫身體,老夫如今也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大唐就是好啊!要是後世誰家的老爺爺跑去Piao妓,不說被媽媽桑打出去,也肯定烙下個老畜生的名聲,搞不好還可能被仇人放到網絡上人肉。
這花老頭不但一點不隱藏自己對Qing樓的欲望,甚至表現出十分向往的神色,而且據聽說誰家的老人要是這個年紀還能出入風月場所,甚至會被記入家族史,成為後人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