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喪握著他的手,“你放心,如果你死了,我也會把你送去火化的。”

周拙麵冷得像鐵,他拿開南喪的手,徑直往外走。

南喪在後麵追他:“周拙,你去幹嘛啊?”

“去做殺人魔。”周拙說完,關上南喪的門,當真離家出走了。

南喪趕緊打開,在樓道口張望了一下,沒想到周拙走的飛快,一溜煙就沒人影了,他又跑到廚房的窗邊往下看,見周拙進了自己的車,隨後離開了居民樓。

他摸了摸耳朵,覺得周拙好像有點不開心。

但當即還是要打個電話給阮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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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拙抵達軍區時,阮北在辦公樓停車場等他,見他的車進來,過去拉開車門,調笑了一句:“殺人魔,您來啦。”

周拙:“……”

阮北邊走邊說:“什麽情況啊,南喪給我電話,讓我回家躲兩天。”

“我和他開玩笑。”

“我看你最近是和全望城的人開了個好大的玩笑。”阮北說,“現在外麵都說,大長官有個身邊人。”

周拙腳步慢了兩秒,說:“看看南喪的貢獻點多少,到了的話,準備一下他讀書的事情。”

“他讀書是進初中還是高中?”阮北問。

周拙頗有些無奈:“育幼院……”

阮北:“啊?”

“從語言和算數學起,打了基礎再說,學的好可以申請跳級。”周拙想了想,說,“提醒育幼院,不用給他安排體育課。”

阮北「嘖嘖」兩聲:“原來大長官喜歡玩養成係那一套。”

周拙站在電梯中:“你除了八卦沒有正事要幹嗎?”

“那肯定是有的……”阮北咳了咳,伏到周拙耳邊:“顏院長說想和您見一麵。”

電梯上升,周拙的沉默讓空氣更加冰冷,抵達五層時,周拙說:“沒空……”

他大步走出去,在審訊室門口碰到戚瑞辭。

周拙斜瞥阮北一眼,走到戚瑞辭麵前問:“你怎麽過來了。”

“你不是說今天審祝庭,我來旁聽。”戚瑞辭說。

“這是部隊裏的事,我審問後會讓阮北呈報告給你。”周拙說。

戚瑞辭笑了笑:“你放心,我絕對不打擾你們審訊。雖然他是你的人,但是這件事已經涉及到了民生,我覺得我有義務親自參與……”

周拙用不容商量的語氣說道:“我說了,這不合規矩。”

說罷,他推開審訊室的門,又「嘭」地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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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喪收到阮北的信息,是一個【ok】的手勢,然後說:“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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