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普鎮靜地說道:“現在孟先生在水月林,我懷疑他有危險,而那個地方,隻有那先生您能帶我們去得了,也隻有你能救得出孟先生。”
“劉先生可何見得那某就能做得到呢?”那天不屑地問道。
“水月林是那先生的父親那世洪和那先生的嶽父潘越明的地盤,那先生從小就常去哪裏玩耍,對那裏應該了如指掌,何況那先生還在那裏安插了自己的手下呢?”劉普淡定地回答。
“劉先生果真是厲害,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法眼。”那天轉過身來盯著劉普一字一句地說道:“隻可惜我們的交易裏麵沒有這一條,我也沒有義務去幫你。”
“那天。”伯賞伊聽到這裏走到那天麵前,擋在劉普麵前,她依舊將雪蝶藍捧在手掌間,兩眼淚花閃爍地說道:“我知道孟響對你是個威脅,可是他從來不曾這樣想過,在你麵前他隻是一個對你真心真意的朋友,就算你想得到黑白雙翅,我想孟響知道你的用意後也會義無返顧地給你,想想你們在大學期間,是誰陪你走過你最孤獨的時光?是誰在你絕望的時候安撫過你?隻有孟響,就算你不用看在我和劉叔的麵子上去幫他,難道看在他跟你昔日的情份你也不願意幫他一回嗎?”
“昔日的情份?哈哈哈。”那天痛楚地笑道:“我接近他隻不過是為了利用他,通過他得到你的雪蝶藍,然後再得到黑白雙翅,他跟我的情份,隻是他的自作多情!”
“你!”劉普想要上前發火,被伯賞伊用眼神攔了下來。
“那天,就算你是利用他也好,今天我隻想自己求你。”伯賞伊把雪蝶藍遞到那天眼前悲憫地說道:“雪蝶藍你可以拿回去,我也可以不用恢複元氣,但我要救孟響,就算你今天不去,我自己也會去。”
“小姐!”劉普激動地說道:“就算要救孟先生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雪蝶藍對你也一樣重要。”
“劉叔,我心已決,你不要再勸了。”伯賞伊回頭對劉普說了一句後扭頭對那天說道:“今天的我就像現在的你,你能為了一個人泯滅理智和良心,我也能為了一個人放棄我自己的一切。”
那天看著眼前這位為了愛人不畏生死的女人,他的心早已經融化,他知道如果小桃紅活著,當他遇到危險時,她也一樣會為了他拚盡全力。
“我有一個條件。”那天嘴唇微微動了一下。
伯賞伊看到那天開口,激動的眼淚都湧出來,她不管不顧地開口說道:“我答應你,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小姐!”劉普在身後擔心地叫了一聲。
“劉叔不用擔心,既然我決定要救孟響,什麼條件我都會義無反顧地答應。”伯賞伊說。
“那先生如果有什麼過份的要求,不妨對我劉某提出來,我全可以答應,至於我們小姐,還請你高抬貴手,不要再傷害她。”劉普深知勸不動伯賞伊,隻好對那天下手。
“劉先生放心,我不會無理取鬧,我隻是想得到我該得的。”那天瞅一眼伯賞伊,平靜地說道:“如果我要取一瓶伯小姐的血做為交換的條件,伯小姐可願意?”
“取血?”劉普一聽便生氣地問道:“你要取我們小姐的血幹什麼?”
“劉叔不要著急,先聽他說完。”伯賞伊安撫道。
那天不緊不慢地說道:“我自有我的用處,你隻用回答願意還是不願意。”
“我願意。”伯賞伊看著那天沒有絲毫的退縮。
“小姐!”劉普叫了一聲。
“劉叔,我已經決定了,你不要擔心,一瓶血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伯賞伊淡淡地說道:“隻要能換來孟響的平安,一瓶血又算得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