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讀寄宿製學校。星期天下午去學校,然後開始盼望周五放學。寄宿製學校,很不習慣,想回家,想媽媽,想念家裏的床,想念家裏的電視機。
於是買了好多紙質小說帶去學校,沉浸於小說,不能自拔,對女主怒其不爭,恨其不幸。
是夜,看著看著睡著了。
“喂,醒醒,你沒事吧?”頭頂傳來好聽的男音。有點懵圈,這如此陌生的街道,陌生的建築。
“我沒事,你好請問這是那個城市呀?”,頭有點疼,滿腹疑慮。有那麼一瞬間懷疑自己被拐賣了,轉念一想,人販子也進不來學校呀。
“你是磕到頭了嗎?有沒有幫你聯係家人?送你去醫院?”,他投來了同情的目光。
應該是夢,我喃喃自語著。
“你家人的手機號碼還記得嗎?”,他遞過來了手機。
掐了一下大腿,還挺疼的。
“嘶,好疼”揉了揉大腿。(好中二,嚇人,毫無優雅可言)
“謝謝你”,一邊說著一邊輸入了媽媽的手機號。
“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看了一眼也沒錯呀,難道是我記錯了媽媽的手機號?
皺著眉頭,我再次輸入了爸爸的手機號。“您撥打的用戶是空號”,這響徹雲霄的聲音再次響起,可真尷尬呀。
“這不是初一三班的白澤熙嗎?”一個高高瘦瘦的帥哥看著我說道。
我什麼時候改姓了?我喃喃自語道。等等,不對勁,很不對勁,我的反射弧終於反應過來了。睡前看的那一本小說裏的女主叫白澤熙。和我的名同音,但是不同姓(言擇希)。偶買噶,難道我穿書了,有點子興奮。
“哦,是的,剛剛暈倒了,緩了一會,想起來了,謝謝你們。”穿書的這個節點是女主被校園霸淩,連續好多天沒有吃午飯,低血糖暈倒了。
“你好,初一二班秦子延,需要我們送你回去嗎?”,高高瘦瘦的帥哥看著我說道。這個名字如此熟悉,這可不就是原小說作者大大的寶貝男主嗎。
“不用了,謝謝,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朝著好聽的男音問道。
“良木”他惜字如金的說道。嗯,很符合書中的描寫。原文中男二就是惜字如金的人,不善於表達自己,在女主背後默默做了好多事情,但還是錯過了女主(當然這都是成年以後的事情了,他們可沒有早戀哦,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學生)。
道完謝,遵循著記憶裏小說的描寫,摸索著找家。在路過一條人比較少的小巷子時,感覺身後有腳步聲,越來越近。有點害怕,因為之前有過被霸淩的經曆。正在我準備撒鴨子跑的時候。
“白澤熙,你鑰匙掉了”,秦子延晃動著手裏的鑰匙串,朝我喊道。原文中男主和女主就是通過這件事情相互成為朋友的,最後成為了女主心中的白月光。
“我送你回家吧,現在有點晚了,一個女孩子不安全。而且我們剛好在一個方向。”秦子延把鑰匙串遞到我手裏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