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自我內耗,有錯都是別人的。
盡力在她能控製的範圍使勁造作。
這些年看著江城,徐添每天都擔心她把江城玩失控了,頭發掉了一把加一把。
“君先生不得不承認你妻子有時候很天真,嗯,從不考慮現實,比如她覺得這座房子太難看就推倒從沒想過這個房子不是她的。”
這個比喻不怎麼恰當,但徐添也不知道怎麼形容慕如月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任性和天真。
君常明卻理解的點點頭。
他老婆有時候確實是不怎麼顧慮別人的心思。
徐添好像終於找到可以找到吐槽慕如月的對象忍不住吐苦水。
“也許是我們這種人顧慮太多,江城這五年確是發展快但流的血死的人咽的淚也多,好的是最後有了一個好的結果,但離開的人終究是離開了。”
那些犧牲掉的人難道就不是江城人嗎?
過程和結果從來都是一樣重要。
“我一開始就沒答應她的要求,隻是她那個人非常倔,我說服不了她,隻能盯著她。”
盯著?
君常明若有所思看著徐添,想著他身份。
“徐先生問一下,韓先生去我和我老婆婚禮是不是你幹的。”
徐添一愣,還是點點頭。
“我隻是給徐先生提個醒,畢竟你是唯一一個在江城安全待一個星期的專門人員。”
被慕如月策反挺可惜,還是美人計這種方式就更可惜了。
君常明:“……”
老婆還把事怪他身上!
明明是她自己原因。
君常明不想坐著聽他老婆有多調皮了,準備結束這段討伐談話。
“好吧,先感謝徐先生對我們的幫助,但是單憑你的一人之言我們很難完全相信你,你覺得呢?”
“自然,茲事體大,君先生弄清楚慕莊主的具體計劃了嗎?”
到正事上麵,徐添自然用慕莊主代替你夫人三個字。
提醒君常明他老婆有多恐怖。
“我隻知道她打算借用輿論掀起動蕩立法取消父母監護權讓豪門投資蓋養育院上麵培訓職員模式。”
徐添一愣。
沒想到慕如月做這麼多事是為了這個,自己忽然有點心動。
“這確實是個有趣的方案。”
“徐先生,有趣是有趣但是這股動蕩蔓延的上中下三層社會,掃射全部階層,你有沒有想過鬧多大風波。”
君常明白了他一眼,怎麼一個個光站在自己立場看。
“她的方案主要受益的是最弱勢最沒用話語權受家庭所累的部分孩童,敵人卻幾乎是所有人包括一大部分依戀父母的孩童,這就是在說她基本是一人在單打獨頭戰鬥,曆史教訓我們她就是在做一件不可能的事,除非明天出現一顆核彈世界要毀滅。”
“這種無父母模式在國外有施行。”
徐先生表示質疑,君常明在危言聳聽。
怎麼就單打獨鬥,他相信也有和他一樣的人支持。
“我老婆之前說在江城實行,其實如果她跑到E州自娛自樂的話我都會笑著答應。”
大禹的文化和曆史就注定了這不可能。
“我還會給她投錢讓她建立她的養育院,可她非要在孝道文化盛行的大禹幹這種事,我非常懷疑她是看江城不太順眼,就是玩。”
於天下為敵的事犧牲的從來不止主事的人還有離的近的池魚。
徐添想想大禹的風俗文化,遺憾的歎歎氣。
“其實什麼文化都是為了大家活的更好,雖然不可以一蹴而成但慢慢來的話其實也不錯,我對月莊主的很多提議其實都很認同,唯一遺憾的是她性子太急,求速成。”
徐添依然覺得這個計劃不錯,隻是不能像慕如月那麼幹。
慕如月隻適合做狗頭軍師,不適合幹實事。
多大怨氣啊!
君常明笑了笑,略過這個話題,又說了些其他事緩和過氣氛才離開。
“對了,君先生前幾日銷毀國際中學資料的時候偶有發現,九月十號對月莊主也許是一個特殊的日子。”
君常明腳步一頓,回頭對徐添笑笑。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