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蕭雲清控製好情緒從霍千夜懷中出來,眼尾紅紅的,眸子望向少年,脆弱且熱切。
他突然靠近霍千夜,氣息熱烈地噴灑在少年的臉上,霍千夜鼻腔裏都是青年身上淺淺的淡香,燥的人頭腦發昏,莫名的開始口幹舌燥。
看著緩緩靠近的先生,霍千夜很配合的閉上了眸子,卻見青年半天沒有動作,還噗嗤笑了一聲,他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恥,臊地臉紅脖子粗,就在他想要開口時,唇被那人的柔軟堵住了。
青年的動作很輕柔,倒勾的他心癢癢,霍千夜一手抱住了青年的細腰,一手按住了他的後頸,因著自己比青年高了快一個頭,所以少年還微微彎下腰,主導權又回到了霍千夜手中,由一開始溫柔緩慢到後麵的強勢熱烈……
似是不滿這個姿勢,蕭雲清趁換氣的功夫用力將霍千夜推到榻上,霍千夜在坐上榻的同時也順勢將青年拉入懷中,麵對麵的坐到自己的腿上,迫不及待地……
……
“……”
“……”
雨很大,嬌嫩的花兒經受不住風吹雨打,散落在地上,夜很長,雨下了一夜,在黎明到來之前漸漸雨停,花兒也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次日,
媚娘一臉怒氣,罵罵咧咧:“讓你不在意自己的身體,如今好了,感染了風寒,今天可是你生辰,這該怎麼辦,沒個半個月一個月是好不了了,你就好好在房裏養著吧。”
靠在床上裹得嚴嚴實實的蕭雲清也自知理虧,摸了摸鼻子,心虛地不說話,一旁站著的霍千夜也狗腿的端著藥,讓幹什麼就幹什麼,服務著自己的“媳婦兒”。
蕭雲清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媚娘請了出去,媚娘一走,霍千夜趕緊坐到榻上,大手放在青年的腰上輕輕按揉著,“先生,還是很疼嗎,都怪我,下次我一定輕些……”
蕭雲清捏了捏少年委屈的小臉,哄道:“無妨,養幾日就好,叫你慢些你偏……”
“都怪先生你太香了,我一時沒忍住,我還害你染了風寒,都是我的錯……”
青年也不忍責怪他,好說歹說的才哄好。
經過昨天一夜,有些事陳飛和秦明也心知肚明了,看著狗腿一樣的未來老板爺:咦~太傻了,不滿意。
二人的眼光第一次達成一致。
房內,蕭雲清仔細摩挲著手裏的香囊,半晌,開口,“阿夜,這鴨子怎麼五顏六色的啊,這是何品種?”
“這…這哪裏像鴨子啦?”霍千夜捂唇控訴。
“那這是……” “這明明是鴛鴦———”霍千夜打斷了青年的話。
“哦…原來如此,是我眼拙了,阿夜繡工了得啊。”蕭雲清故作高深。
霍千夜咬牙切齒的搶過香囊,“學生有個問題想請教先生。”隨後手指向香囊上繡的花,“此為何花?”
蕭雲清仔細打量了一番,故意逗他,裝作不確定地開口,“莫非是…桃花?”
霍千夜更是氣地直跺腳,“先生,這…這明明是梅花,你最愛的花啊……”
“可梅花是不會和鴛鴦一起出現的,桃花和鴛鴦都是春季會出現的呢。”青年看著霍千夜氣得跳腳的模樣,笑道。
吃了沒文化的虧,少年梗著脖子硬氣道:“就是梅花,誰說的,我不管,就是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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