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就叫這麼大聲?”
程晏生滿臉的壞意。
溫年收口氣,心裏是難以壓製的煩悶,她皮笑肉不笑的:“要論這種事,那我還真是不如程總,壞不過你。”
他看著女人眼角眉梢都是笑。
故意加大步調,走得快了,加上他又高,還是有些恐懼的。
溫年拽著他衣領的手,本能收緊力道。
如此一來,加近了彼此間的氛圍距離,程晏生得意:“溫小姐,現在這麼看來,不是我等不及,是你迫不及待吧?”
心裏吃氣,可她又不敢放手。
溫年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程晏生嘲笑她。
她睫毛輕顫,而後看向不動聲色的男人:“你話真密。”
程晏生腳步頓住。
不等他開口,溫年爽快道:“這種事情沒必要分個誰高誰低,誰高貴,誰卑賤的,一起的事,大家合作各自開心罷了。”
他手一鬆,她差點摔進床中,還好先一步膝蓋跪上去。
“都要離婚了,還這麼不溫柔?”
程晏生沒說話,徑直去拉窗簾。
屋內陷入一片黑暗,彼此間氣息纏繞,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的唇瓣吻在自己後脖頸的位置。
一點點往下,帶到肩膀跟手臂。
他把她一把抱起來,另一隻手勾住她的臉,唇瓣輕柔輾轉。
程晏生挪了下:“還學不精?”
迅速整理好表情,溫年說:“沒你經驗豐富,自然得慢慢學。”
她能聽到男人輕輕的嗤笑,打唇齒間溢出來,帶著股淡淡的煙草尼古丁味。
“你又知道我經驗豐富?”
溫年仰起脖頸,順著話題往下問了句:“程晏生,你睡過不少女人吧?”
他身邊來來往往,都是女人,有長得傾國傾城的,也有身材好到無可挑剔的,甚至不乏一些名門望族的千金,沈南意就是其一。
再是抑製力強。
怕也抵不住這般誘惑。
程晏生親吻著她。
溫年氣息紊亂,聲音嗆出幾分柔軟的問道:“你跟沈小姐上過床了吧?”
男人的吻勢沒停,不到半分鍾,她被放倒在床上。
背脊處壓著一隻男性手掌。
黑暗的環境下。
溫年根本看不清程晏生眼底的神情,她隻能透過他的聲音判斷,他說:“溫年,你這麼想知道,是不是愛上我了?”
玩笑的話,更像是諷刺。
令她狠狠的打了個激靈,這比起見鬼還可怕。
溫年想,這輩子她是不會再上程晏生第二次的了。
一次就已經差點讓她丟掉半條命。
“還是辦正事更好,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其實一點也不好笑。”
互相看不清的情況中,程晏生勾住她的臉,男人唇瓣溫熱,他作壞,用牙齒輕輕咬住她的嘴角。
溫年不反抗,更多的是配合他。
短暫的半小時,她覺得無比漫長。
程晏生大汗淋漓,將頭從她懷裏抬起,兩隻骨骼堅硬,青筋暴起的掌心,撐在她身側的床單上,手背的經脈根根分明。
特別的有爆發力。
溫年滿臉通紅,是那種呼吸急促導致的紅。
眼角的汗漬,順著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