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以股市上繼續壯實其龍頭地位的輝耀也照規矩按了暫停鍵。”
“到了它們這個體量，想一巴掌拍死對方肯定是不可能的，所以總局照著上麵意思，把這個案件單獨結了案。而姚鑫宇身上的罪名自然就沒有了。”
“丟車保帥，明天正邦集團會撇清跟孟優的關係，定性為個人行為，而輝耀也會默認。但即便這樣，正邦的股票還是會有一個較大幅度的下跌，而提前知道內幕的輝耀肯定會安排代理人公司搶先吃掉最大的一塊肉。這就是輸贏兩方的利益交換。”
譚雅微怒道：“合著我們持安部門就陪著它們演了一場戲？”
“在我們東聯邦國，資本之間的博弈才是這個國家的正常戲碼，刑偵執法大隊甚至這個上陽分局也都隻是必要的工具而已。”胡小鋒一口喝掉杯子裏的咖啡。
譚雅不服道：“但我們至少也是國家手中的工具。”
胡小鋒伸手輕輕托住她的下巴，湊過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露出了那個讓她熟悉的不羈笑容：“你信不信，剛才那個所謂的U盤證據，是正邦集團自己放在那裏的。”
看著譚雅陡然收縮的瞳孔，他重重地再次吻了上去……
十五分鍾後，紅色的朗逸馳騁在上陽區通往市區的馬路上。
坐在駕駛位上的譚雅說道：“這就是你之前一直不願意跟我來持安的原因嗎？”
“唔？”一直把左手搭在她大腿上的胡小鋒明
顯有些走神。
“你認為我們這樣的部門本質上也隻是為資本服務的工具，而這就是你從原來的單位看清的東西。”譚雅的眼睛溫柔中帶著一絲銳利，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清什麼東西。
胡小鋒笑了：“不用那麼盯著我，可以說的， 隻要你問我都會跟你說的，包括我青春期各個部位的發育情況。”
譚雅輕啐了一聲，白了他一眼，不過眼神中的那絲銳利明顯變成了一絲欣喜。
“其實沒你想的那麼極端，”胡小鋒輕拍著她的大腿說道，“畢竟這個國家最大的資本基礎是民眾，不管是哪派政黨上台都不可能摒棄掉這個中心思想，固然大財閥大資本的遊戲圈子要比一般的老百姓大很多，遊戲規則，也就是所謂的法律對他們的容忍度也更鬆，但畢竟還是有規則的。”
“比如說到了暴恐案這種層次，不管是哪個財閥，聯邦都不可能手下留情，因為這損壞了各方的利益，所以你現在去魏公侯那個案發現場再次勘查，意義上是個很正確的選擇，雖然不會起太大的作用。”
譚雅眼睛一眨：“那去哪裏才有可能起到作用呢？”
胡小鋒感受著左手上的彈性，說道：“當然是祁和山一家五口的滅門案。”
“為什麼？”
“因為那兒肯定是人為的，而且一個小型海運公司的作用，明顯比魏公侯更大。”
譚雅想了想，立馬一扯方向盤左拐：“聽你的。”
三十分鍾後，他們來到了雨渡區原永和商貿董事長祁連山的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