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悉數被吊死在天花板上,短短半個月都不到,這套別墅已經成為了附近有名的凶宅。
譚雅在來之前已經給反恐處打好了招呼,所以守在門外的兩個當地的治安官在檢查了一下譚雅的證件後就把他放了進去。
其實他們想看胡小鋒的也沒有,因為他的證件和警服都還沒發下來呢。
兩人穿著腳套走了進去,譚雅從口袋裏拿出一副白手套交給了胡小鋒,自己則戴上了另一副。
屋內很整潔,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甚至看不到任務無故掉落的物品。
如果不是被反恐處破壞的窗戶和天花板上那幾個標識受害人死亡位置的紅圈,根本看不出這兒死過一窩人。
譚雅憑借著自己的經驗和專業手法對現場再次做了一次仔細的勘察,希望能找出一點反恐處沒有發現的蜘絲馬跡。
但事實證明,反恐處的那些老手不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查了一個小時,沒有任何收獲。
她有些失望地直起身來,卻看到胡小鋒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怎麼啦?發現了什麼?”譚雅走到他的身旁問道。
“當時五個人是一起吊在上麵那個預留吊燈架的位置,是吧?”胡小鋒指著上麵問道。
譚雅說道:“對,反恐處還特意研究,應該的裝修的時候預留的一個大吊燈位,但估計後麵沒裝那個燈,所有就留在了那裏,由於這個掛鉤連接主梁鋼筋,所以承重力很強。”
“這個
天花板有三米以上近四米的高度了吧?”胡小鋒又問道。
“正確數據是三米六十一。”譚雅說道。
胡小鋒摸了摸下巴:“他是怎麼把他們都掛上去的?”
譚雅說道:“反恐處猜測是借助椅子之類的攀高工具,然後一個個掛上去的,但不能完全確定。”
胡小鋒想了想:“現在你能查閱到當時案發現場的照片和資料嗎?”
“有。當時我們是和反恐處一起行動,他們來抓祁連山,我們抓魏公侯,所以有進行過情報共享。”說著,她就拿出警用的智能手機把存檔起來的資料點開給胡小鋒看。
胡小鋒直接翻到屍檢那一頁,對著上麵的多張照片和資料數據細細查閱起來。
十分鍾後,胡小鋒把手機還給譚雅,直接走上了樓梯,然後在二樓轉三樓的折角處停了下來,最後看向了旁邊那扇小小的窗戶。
這扇窗戶隻有五十多厘米的高度和三十多厘米的寬度,基本隻有正常窗戶的一半多一點,應該是設計來通風用的。
胡小鋒用手輕輕推了推,窗戶輕易地被推開了。
“這裏有什麼問題嗎?”跟著他一起上來的譚雅問道。
胡小鋒說道:“我估計這一家五口是被人同時一次性吊死在天花板上的,並且對方沒有利用什麼攀高工具。”
譚雅愕然道:“這不可能,這可是五個人的重量啊!而且那個吊燈掛鉤就算延伸下來都至少有三米五左右的高度,不用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