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鋒一直陪著,認真擋著她的每一拳,每一腳,直至她跌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過程和搏擊台時有點像,但心態卻完全不一樣了。
譚雅精疲力盡地側躺在地上,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濕透的馬尾辮沾滿了塵土。
追捕,搏殺,劇變,暴走,打他……
身體和精神的雙重壓力下,永遠充滿能量的譚雅,脫力了。
除了劇烈起伏的碩挺胸脯,她一絲一毫都動不。
終於消停了。
額頭微微出汗的胡小鋒走過去,把她抱了起來,坐到旁邊的鐵長椅上,然後讓她整個躺在自己懷裏。
此刻的譚雅渾身軟的像沒了骨頭一樣,完全癱在了他的身上。
胡小鋒把手伸到她後背的衣服,感覺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裏裏外外都濕透了,並且身體還在一陣陣的顫抖。
如果不是她的身體素質夠出色,現在估計已經引起痙攣了。
胡小鋒從身上掏出一個黑色小盒子,從裏麵拿出一粒紅色小珠子,然後輕輕捏開譚雅的小嘴,塞了進去。
軍部發放給特種部隊的濃縮營養珠,可以快速補充血糖、電解質和微量元素,讓身體盡快恢複一定的體力。
在離開諦聽寮的時候,敖魁給了他十來盒。
胡小鋒在她的喉嚨處輕輕一彈一撫,確保它下肚後,就開始在她的後背和大腿處柔和地按*摩起來。
他都不敢用推拿的手法,主要是譚雅現在太虛了,隻能靠輕柔的按*摩
緩解她肌肉的疲勞度,並引導糖分和電解質更快的進入身體各處。
不知是軍方的特戰物資太好,還是胡小鋒的按*摩手法更好,兩分鍾後,譚雅那有些渙散的眼神重新聚焦了起來。
然後,她就用這個聚焦起來的眼神,緊緊地盯著胡小鋒……
又過了兩分鍾,她的頭可以動了,接著,她就抬起頭,一口咬在了胡小鋒的胸口上。
胡小鋒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手上的動作都沒一絲停頓,反而還放鬆了應激而起的氣勁,生怕傷到她的嘴和牙齒。
起先,由於譚雅還沒恢複多少力氣,所以似乎對胡小鋒放鬆後仍然堅韌的肌肉沒什麼作用。
不過,她一直沒有鬆口。
隨著胡小鋒一步一步讓她恢複,她嘴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最後,終於咬破了。
淺色的襯衫上映出了一灘紅色,她感覺有一絲絲粘稠的溫熱進入了自己的嘴裏。
然而,他還在為自己揉捏按*摩,沒有絲毫停頓。
不過,她沒有住嘴。
五分鍾後,她感覺身體恢複了很多,手腳都能動了,然後他就停手了。
“不是見父母,不過確實是我自願去的。”胡小鋒幫她拍了拍頭發上的灰塵,就像胸口的那塊肉不是自己的一樣。
“我知道,”譚雅鬆開了嘴,用舌頭舔掉了把唇上的血,“她今天和蔣家相親,所以叫你過去了。”
在看到蔣伯林和胡小鋒說出坐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的來曆後,譚雅
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胡小鋒呆呆地看著她,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