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一片哀鳴哭喊聲中,隻剩下了兩輛鬼火戰車還能以正常的姿態豎在這塊場地中。
他們還沒有躺下,不是因為他們駕駛技術有多好,而是因為他們根本沒來得及衝過來。
而這其中就有那個喊了一嗓子的並扛著一把大砍刀的年輕人,隻是他那個看著健碩高大的身體,似乎在坐墊上不能自控的抖動著,完全沒了剛才嚎那一嗓子時霸氣十足的氣勢。
這孩子完全處在了一種極度迷茫和未知的恐懼中——隻眨了四下眼睛,自己那些平時相當凶悍的手下就沒了,就都變成了在地上翻滾哭喊的可憐蟲……
可是,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啊?為什麼呀?!
然而,對比還在內心中探討“十萬個為什麼”的他,那對騎著印有紫色鱷魚踏板車的車手和刀手——他最得力的兩個手下——公然在持安局大門口準備斬首胡小鋒的兩位猛士,更快地做出了本能地選擇——跑!
隻見那位車手擰動油門,準備像之前一樣用“精湛”的車技進行又一次的飛車大逃亡。
胡小鋒看到他這個舉動後,彎下腰隨手在腳邊拎起一個小崽子,直接像掄板磚一樣當頭掄了過去。
“呯!”
紫色鱷魚踏板車剛剛開出去兩米不到,就被這從天而降的“人體板磚”砸翻在地,上麵的車手和刀手被整個“板磚”橫身壓在了下麵,不再動彈了。
健碩高大的年輕人僵硬地轉過脖子,
看著地上那兩個不知生死的手下,胸膛突然抽風箱一樣劇烈的起伏起來。
“呼哧!呼哧!呼哧……”
甚至隔著頭盔,胡小鋒都能聽到那驚慌失措的粗喘聲。
胡小鋒扔掉手裏斷成兩截的小樹,緩緩地踱到他的身前,然後把前額磕在他的頭盔上,和風滿麵地對著裏麵那張年輕的臉說道:“其實你應該明白的,我是為你們好。”
健碩高大的年輕人猛地一個哆嗦,驚恐地看著護目玻璃外那張和氣的大眾臉,突然發狂一般的大叫了起來,身子往後一仰,舉了半天的大砍刀胡亂向他劈去。
“啪!”
刀鋒在離胡小鋒頭發五厘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一毫米都下不去了。
因為,那隻握刀的手已經不再受他自己控製。
胡小鋒微笑道:“我真的是為你們好。”
說著,左手一擰,在一抖。
“哢吧!哢吧!哢吧……”
被他抓住的那隻年輕的手驟然炸起了一連串骨頭碎裂的脆響。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像破了音的藍牙音箱一樣不斷地在胡小鋒的耳邊響起。
那張原本布滿凶惡之色的年輕臉龐已經扭曲的完全變了形。
他全身不停地顫抖,用腳在地上拚命地亂蹬……
眼淚、鼻涕、冷汗…不斷地噴灑在那個炫酷的頭盔中。
胡小鋒放掉了那隻麵條一樣的手臂,年輕人立即像死狗一般軟倒在了地上,捂著完全廢了的右手,慢慢地蜷縮起來,身體
時不時不自然的抽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