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風”兩個字,敖魁的身體輕微的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悲傷,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今天怎麼想起拆這把槍。”王處看著他手裏那把快要組裝好的蠍式說道。
“這槍以前沒怎麼弄過,前兩天看他們繳回來幾把,就拿來試試手。”敖魁悶聲說道。
“對於魔影這樣的頂級傭兵,我們也隻能盡量試試手。”王處說道。
“可他會死的!”
“胡小鋒和你不一樣的,烈鳥。我從他的眼底深處看到了那種被壓抑的惡,和那些人相似的惡,他比你更適合地獄。”說完,王處慢悠悠地把手中的那顆子彈按進了敖魁手中的彈匣中。
黑色高檔轎車再次來到了這個破舊的體育場館,車上的胡小鋒這個時候才知道自己當時被關在什麼地方。
凹凸不平的破爛大鐵門自動打開了,但是當經過的時候,胡小鋒發現,這兩扇門隻是表麵破而已,其實裏麵是可以做坦克前裝甲的厚鋼板。
剛進去,兩個荷槍實彈、穿著軍用防彈背心,戴著麵罩的壯漢
就走了過來。
在把車輛和人員仔細檢查了兩邊後,才縮下了前麵的地樁。
奧迪轎車繼續前行,開到了一個空曠的停車場,胡小鋒下了車,看到了早已站在一旁的王處。
王處對胡小鋒招了招手,然後帶著他向前走去:“這裏隻是我們在聯邦內的一個據點,全世界的地下組織都在尋找我們的位置,所以這裏是高度保密的。”
說著,這個消瘦的中年人突然對胡小鋒笑了一下:“在這裏工作的每一個工作人員的腦袋都能值十幾公斤黃金,而我希望,以後你的腦袋能值上百公斤。”
“呃?”胡小鋒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
“哢嚓!”
旁邊一個房間門打開了,穿著一件翻領高檔T恤衫的敖魁走了出來。
和上次迥然不同的穿著,讓胡小鋒明顯有些錯愕,再看一眼,臉色不由一變,往後退了半步。
敖魁主動伸出右手,對胡小鋒說道:“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上次不好意思了。”
胡小鋒猶豫了一下,然後伸手握住,勉強擠出了一點笑容,:“已……已經沒事了。”
王處說道:“不要緊張,他是烈鳥,以後也會是你的同事。”
“烈鳥?”
“這是我的代號,這裏的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我們對外是不能使用真名的,為了保密,也為了保護自己的家庭。”敖魁說道。
“啊?那,那我是不是也……”
“嗯,
你盡早也想一個吧,我們的代號都是自己想的。”
“自己想的?”胡小鋒忍不住看了一眼王處。
“王處的代號是詭狐,是我們這裏唯一一個由敵人取出來的代號。”說到這裏,敖魁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敬佩。
敵人取出來的?
胡小鋒不太明白是什麼意思。
這時,王處一臉平淡地說道:“開始吧,烈鳥。”
“好。”
敖魁按了一下遙控器,屋內的燈光瞬間暗了下來,左邊的那堵牆變成了一個大顯示屏。
顯示屏上是一張不算清晰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