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敢這麼對我,我叔叔不會放過你們的。”男人被巨大的恐懼籠罩,對方軟硬不吃,自己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嗬嗬,你提醒我了,你還有個好叔叔呢。”居然有人敢公然違抗郝氏集團的警告,真是活膩歪了。

男人不知道自己叔叔也即將迎來暴風雨,還在兀自叫囂,“我叔叔昨天可是知道那個路遠公司的女人來找我,等我叔叔發現我失蹤了,順藤摸瓜,你和那個女人一個都跑不了。”

聽男人提起路珈珈,郝邵東的眼裏掀起暴怒,猛然將刀從血肉模糊的手背上抽出,轉而刺進男人的褲襠。

“啊!”一聲高昂刺耳的慘叫聲讓郝邵東稍微平靜了一下,鮮紅的血液順著腿間流到地上,男人在巨大的疼痛中又昏死過去。

郝邵東直起身,不再看男人,對著雷正說,“查查威明公司,有發現什麼類似偷稅漏稅的違法行為,就抓緊舉報,要盡到一個做公民的義務。”

報了仇了的郝邵東心情不錯,語氣輕鬆的和手下打趣。

“是。”雷正笑著應道,不管威明公司有沒有違法行為,郝總發話了,沒有也得有!

“那,這人怎麼處置?要不要?”雷正手往脖子上一抹,詢問著那人的命運。

郝邵東惡意滿滿地笑,“誒,作為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隨便殺人可是不對的。他不是最喜歡女人嗎?哼,沒了那玩意成了廢人,我看他還怎麼喜歡。帝豪裏不是有人專門喜歡這種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嗎?把他送過去,讓他好好享受在男人胯下的滋味。”

說完就大步流星地走出這個見不得人的地方。

雷正回頭看瞥了一眼在地上像是死狗一樣的男人,心裏毫無波瀾,對於這種欺負女人的敗類,這種下場就是活該,更何況他欺負的那可是郝總的人,沒死就算他撿了一條命。就是不知道這下場對他來說是不是比死還難受。

路珈珈坐在地鐵上給爸爸打了個電話,簡單報了個平安,又狀似無意地提及樂豐公司,“爸爸,咱們家以前跟樂豐合作過嗎?還是今年是第一次合作?”

“以前沒有打過交道,那是個大公司,以前根本看不上咱們這種小公司,今年也不知道為什麼無緣無故突然要訂貨。哎,要不是看他們是大公司,以為他們一定會講信譽,我也不至於去貸款借錢來完成這批貨。哎。怪我大意了。”

電話那頭的路爸爸語氣十分自責。

看樣子以前也沒有結過仇。

“那你見過他們老板嗎?找他們要過說法嗎?”

“他們老板好像一直躲著我,我去過幾次,都被各種理由搪塞過去,始終沒見過本人。他助手態度強硬,從來也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隻是說他們不需要了。我說要告他們,他們也無所謂。哎,簡直是無賴。”說到最後,路爸爸忿忿不平地指責,但是也無濟於事。

路珈珈斟酌著用詞,“有沒有可能是咱們無意中得罪了人啊?對方故意整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