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各自分散,黃毛的死對大家的刺激很大,畢竟人首瞬間分離這種好戲,也就中世紀上演的比較多
程弓長與另外一個人一路狂奔到三樓,衝進一個隔間,將門反鎖,又用櫃子、病床將門封堵起來。
幹完這些活,兩人累的呼哧帶喘,這時程弓長定睛一看
“老爺子?”
那老頭嘿嘿一樂
“沒想到吧,我老黃也是練過的,跑步逃命很專業的”
“您真是可以……對了您說你之前在這工作?”
程弓長突然想起老黃說的話,便問道
老黃卻好像觸電一樣,渾身抖了幾下,繼而歎息道:“唉,沒錯,老頭我在這幹了幾十年倉管。”
“挺好啊,咋唉聲歎氣的”
老黃頓了頓,繼續說道:“工作沒事,就是這地方,太邪性”
程弓長聽到這,將身體往前傾了傾
“這地方,叫聖心仁愛醫院,一個私立精神病院,本來呢,也沒什麼,跟普通精神病院差不多,最危險的也就是躁鬱症的那幫病人”
“但是,在我幹了好久,快要退休的時候,這裏來了兩個日本人,說是談合作,我一個庫管什麼也不懂,也沒記住啥”
“後來有一天,醫院突然警鈴大作,讓所有人趕緊撤離,我這體格,當年快六十了,跑的比小夥子還快”
“當時沒注意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覺得背後一陣冷汗,一秒都沒停頓,衝出了醫院大門。過了一會,警察來了,我才偷偷跟上看了幾眼……”
說到這老黃的嘴唇有些發抖,半晌,他才好像鼓起勇氣,繼續說那段往事
“醫院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也比那輕一些,當我踩到副院長的半張臉的時候,我才控製不住的往外跑”
程弓長看著麵前因恐懼而顫抖的老人,思考了一會
“老爺子,您說,是那兩個日本人來了之後,才突然出現這個事的”
“差不多”
不對啊,日本人不應該想著複活蕾姆或者打撈卡茲之類的?
程弓長想了想,皮衣暴君這種東西還是不要招惹。
“誒,小子,這個地方好像不太妙啊……”
程弓長一扭頭,看見老黃正打量著這個房間
“老爺子,什麼情況?”
“這兒是電療室啊。”
程弓長倒吸一口冷氣,腦子裏浮現出某個白衣校長
“您不會想說當年,這裏麵……”
“不不不”老黃笑了笑“這個醫院的電療是很安全的,當年的國家項目。”
“嚇死我了,沒事就好”
“但是這裏死過人啊”
……
“大爺咱盡快走吧”
程弓長不知道這個大爺什麼來頭,說出這種恐怖恐怖的話臉上卻還那麼慈祥,這樣顯得自己貌似要被突然綁起來電療一樣
“當年我在這工作的時候,就聽過這個傳說……”
“大爺我沒問你是啥,咱走……”
“每到半夜時,電療室總是會傳出強大的電流聲音……”
“大爺,您聽我說……”
“據說當年有一次治療時,控製數據的是個實習小護士”
“不是……”
“當時把電壓調到了300多伏吧,人都電成碳了,自那之後,這房間晚上就會掛上一個巨大的鎖,裏麵的牆磚裏也埋著符咒”
“即便這樣,也總是會傳出奇怪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