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穿越成匪(2)(1 / 2)

“老幫子呢……老幫子!快集合上人手跟我走!”

“咋了小伍讓狼攆了,集合人幹啥?”綽號老幫子的是一山羊胡之半大老頭,此刻打著哈欠兒應著出來了道。

“你少他媽跟這扯臊!快你媽點兒,三爺出事了!”一路急奔而回的小伍此時也顧不得氣兒是否喘的勻些了,聽了老幫子還沒怎麼睡醒的清淡話,一下就紅眼了,上手就耗住了他的脖領子拎了起來。

“啥!你再說一遍!”

“三爺,出事了!”

“哎呀這可咋辦好……咋辦好……快快快,跟著我咱們趕緊和四爺稟報去!讓四爺拿上個準主意!走呀你,他媽的小伍還不趕緊給我鬆開?”聽了小伍的話好懸沒慌了的老幫子,拽起小伍就要往後山奔,這麼大的事兒他可不做不了主張。

……

……

“老幫子看家,小伍帶路,我走一趟!”

“唉。”

“多帶火把跟繩子,小伍去把下午回來的小豺跟小順叫上,一刻鍾以後寨子大門口出發!”

“知道了四爺。”

不到一刻鍾的時候,小順,小伍,豺狼就每人身後背了幾把沒點的鬆油竿跟一大捆麻繩兒,跟著四爺召喚出來的十好幾頭大狼狗,飛也似地出發了。

“哎呦喂……頭疼。”

“都是酒鬧得,操,說不喝不喝的,是哪個孫子最開始灌地我來著?”

“不過畢業會餐而已罷了,你瞧瞧當時那場麵給搞得,生離死別,破散鴛鴦的,要我說啊都他媽借著酒勁發酒瘋呢是,一幫子嬌生慣養的二世子們擱那兒傷春悲秋地也不嫌膩歪;屁的個老師,還為人師表呢,我想起來了,頭一個勸我喝的可不就是你?”

“疼吧疼吧……咦燈呢,黑咕隆咚的怎麼?”單哲閉著了眼在找開關。

……

“怎麼這麼涼啊地上!唉牆上也是!這……我?”透骨的寒涼此時穿衣而過,驚地單哲撲楞一下就睜開了雙眼。

“嗬嗬我就說嘛,這幫小子肯定不服氣被我壓了四年,趁我醉了搞這種惡作劇,幼稚!”

“嘿嘿,你們等我出來回去以後,一個一個玩不殘你們,都擱冰櫃裏頭給!”

……

數秒鍾之後,單哲終於發現了異樣,他心說壞了,這不是惡作劇,不對勁的地方怎麼那麼的多!

這裏是哪裏?明顯就是山洞!城市裏有這樣的地方不多!

我怎麼在這?抬頭看看高度那就是掉下來的!這種事情漫說鬧著玩的同學了,就是個地痞流氓也不至於如此狠吧?這已經當是謀殺了!

誰給我換的衣服?洞口月光皎潔,透過雪壁等的反射顯得似乎比白晝更加清晰,這種粗製的皮裘,這種老式的褲褂,這種少見的大靴,這種……天哪,這種N十年代的盒子炮!

……

……

“我,我也穿了?不能夠!”

“我,我真穿了!怎麼可能?”

……

……

“不行,我得咬下舌頭,驗驗!”

在反複對比,衡量,甚至是推算之後,單哲欣喜地發現,他穿越的可能性是幾乎沒有。但事實勝於雄辯,在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標準的指導下,他於是決定,要采用一種特別行之有效的方法,從而進行最後的驗證。這種‘咬舌頭’的方法從什麼時候開始流行的無從可考了,但是絕對要承認的是,如果你陷入了夢魘,或者遇到了難以置信的狀況的時候,‘咬’吧!能讓你醒過來!

“啊!!!”疼。

“嗚!!!”驗證無誤。

“噝!!!”無誤是無誤,疼歸疼。

“山子哥,我聽著動靜了,這邊!”

……

“還得多久小伍?”四爺問是問,可跑得更快了又。

“就山那邊,到了!”跑最前邊兒的小伍使勁地扽了扽斜繞在膀子上的麻繩,也加速著。

……

“去!”聽著四爺的一聲號令,狼狗們刷啦一下就散了搜開,小順、小伍、小豺也聞風而動起來,四周圍老大一片地方剩下的也早早地被山子他們占了,就沒一個講廢話的。

……

“汪汪…汪!汪!”

隻見兩三條青色的大狼狗不約而同地聚在了一個極難被人發現的山洞旁邊兒,說難被發現,那是因為洞口已經快又被雪花給封上了,典型的口小肚大構造。

咱們的三爺也著實是夠寸的!

“快!綁繩子給我,我要下去!”

“小伍你身手沒我好,還是我來,綁呀快!”這是老八小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