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等正欲協助江陵,你且繼續至樊城傳信。”
“諾!”
劉封回首厲色道,“全軍加速前進!”
片刻後,江陵城外地麵微微顫動。
朝陽餘暉漸漸顯露,地平線出現數麵旗幟,點點黑影從遠處襲來。
大軍數息而至。
劉封在陣前喝住大軍,往江陵城樓上喊道,
“快快開門,副軍將軍劉封特奉君侯命前來駐守江陵。”
守軍見狀稍有遲疑,方欲回稟太守。
關興縱馬向前,麵露慍色大聲道,
“還磨蹭個什麼勁,本少爺在此,趕緊打開城門。惹火我進門一人五十軍棍。”
守軍見是君侯二公子親自前來,不敢怠慢。
隨即放下吊橋,打開城門放大軍進城。
劉封一臉無奈,歎氣道:
“這荊州城內還得是你關氏說話好使啊,看來我得跟你小子混了,關哥你可要罩著我啊。”
關興一臉豪橫,打趣道,“知道就好,你以後可要對我放尊重點。
現在我就是關二爺,我看荊州城除了我誰敢再欺負你試試。”
三人隨後進城,大軍亦隨同進城接管防務。
江陵太守府衙。
軍議堂內。
“方今天已平明,子方兄考慮的怎麼樣啊?”
士仁端起茶盞,吹了吹方欲喝時。
隻聽得外麵一陣騷動,一箭徑直射過士仁發纓,狠狠插在背後牆麵。
“嘭——”一聲,茶盞落地摔成數片。
士仁嚇得兩腿發軟,險些尿急,滿臉煞白,冷汗直冒。
一旁糜芳也是大驚站起身來,往堂外看去。
“不知士仁欲讓我小叔考慮何事啊?可否讓小侄也參詳一二。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隻見堂外一年輕將軍,左手腕下寶雕弓,右手按住腰間三尺長劍,銀盔白甲,英姿颯爽。
正是劉封,身後關興,廖化隨旁跨步進來。
“嗯!怎麼不說話了?莫非小侄剛才得\\u0027問候\\u0027過於魯莽了,嚇到君義將軍呢?”
士仁兩眼發黑,不敢應聲。
“我來問你公安何在?還敢坐著,還不給我滾下來跪著!”
士仁瞬間清醒過來,大聲求饒:“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屬下一時糊塗,一時糊塗,求將軍開恩,饒了我這條狗命吧。”
“你朝哪跪著的,不是跪我。給我朝著西邊成都,跪地思過。沒我命令敢站起來,就立馬打斷你的腿。”
士仁連滾帶爬的弄不清楚方向,轉來轉去。
劉封白了一眼,實在不想看到他:“殺你也髒了我的劍。來人給我拖下去狠狠打一頓,然後綁在柱子上朝西跪著。”
“遵命!”
兩邊隨從拖下去後,劉封轉頭對關興、廖化道,
“你二人先下去查點守城器械物資,防禦工事。整頓城中守軍和本部人馬,我過後便去點驗。如今戰事在即容不得半點馬虎。”
“是!”
劉封鬆了口氣,卸下頭盔放在軍案上。
方才不緊不慢地看向一旁愣了半晌的糜芳。
雙目微淩,正色道:“還好我來得及時,方才沒讓糜大人誤入歧途。我這應該不是斷了糜大人的發財夢吧?”
糜芳回過神,正欲答話。
“這裏有一封內妻書信,還望糜大人好好看了再回話的好。”
說著便將書信拿出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