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晗，中午一起吃飯嗎？｝林慕修發了一條微信過來。
｛林總，你怎麼開小差啊？｝程昱晗發
程昱晗看見林慕修放下了手機。瞬間後悔了自己的調侃。
“等一下哈”方樺突然發話“剛才損益會我說的還不清楚嗎？張芝主編，上個月經濟問答的營收是多少你看見了吧，書賣不出去，也沒有廣告收入，你們現在在這裏說下一期的內容有什麼意義嗎不控製人力成本就算了，還招了兩個新人。張主編你是不是應該解釋解釋。”
“這個”張芝真的欲哭無淚，她怎麼可能給經濟問答招人，自己本身是負責時尚和地理這一塊的，經濟問答是一個兼職。昱世早就轉型做小說平台了，青春文學《燭言》和時尚雜誌《風韻》是昱世實體雜誌兩個主板塊。這《經濟問答》根本不是張芝擅長的部分。但是林總發話了，招兩個助理編輯她能怎麼辦，老板和首席財務官的矛盾能不能私下解決呢。“方總，問答現在人手太少了，編輯壓力確實是大。”
程昱晗看出來了，方樺這話是說給林慕修聽的。問答走到今天，在昱世裏連雞肋都算不上，算一塊腐肉，這位方總應該是理性派想直接把腐肉挖掉。程昱晗非常同意方總的看法。
“人手少確實是一個問題，這樣吧，如果11月刊的時候問答還是沒有拉到一個廣告，就改成季刊吧。”方樺說“我也不和大家說那麼多術語，很樸素的說，現在就是出一期賠一期。你們的員工工資，采訪的各種雜費，印刷的錢。還有很多成本是你們想不到。林總，張主編，你們覺得呢？”
“方總”花弈想說話
“小花你不用說，你做的這個東西，我大概率比等等和張芝都更懂一些。你這個內容我根本沒有看的欲望。”方樺尖銳又誠懇的說。
“那就按方總提議來”林慕修發話。“小花，你接著說吧。”
又開始了無聊的會議，程昱晗戳著筆，直到會議結束。程昱晗借口下午大學生寶寶要和自己先見一麵從公司跑路了。順理成章的在負一樓停車場和林慕修偶遇，然後坐了進去。
“小花說安排了你下午出外勤。”
“嗯”程昱晗懶得答話，開會真的讓人疲憊。程昱晗一直都覺得自己對會議室過敏，還是視頻會議舒服。
“到了，我定了餐。”是一家西餐店，程昱晗還算喜歡吃西餐，五分熟的牛排。“幫忙切好，謝謝”林慕修很有禮貌的說。
“我還以為你會自己動手呢？”
“昱晗，你需要我來切嗎，我沒有工作人員切的好。”林慕修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