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鳴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道:“你比她漂亮,比她聰明,出身也比她優越,什麼都比她強。隻是,可惜,你太聰明了,太漂亮了,輪不到我一介術士……”說到這,他又嘎然止聲。
“哼,說的多有什麼用。”紫清聲音突然有點變冷,隻聽到:“當初,你還不是將我拱手讓給了忽必烈那老賊。”頓了頓,又道:“什麼叫輪不輪的到?本姑娘的心是自己的,憑什麼要叫你們來輪。”
夏侯鳴看了她一眼,說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麼能憑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再說了,你被皇帝看中,入選為妃,那也是光宗耀祖之事,豈可由你自己胡鬧。”
聽到這話,夏一長心裏總算明白了:原來,當年這紫清是被忽必烈所看中,是要去給人家做小老婆的。而她,卻又偏偏喜歡自己的先祖,自己的先祖則可能是屈於臣下,恐於朝綱,不敢亂為。
靠!夏一長現在倒替他不值了:有這麼漂亮的女孩喜歡自己,幹嗎非要讓給那破皇帝?再說了,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另開天地,坐擁江山美女。
一定又是個榆木腦瓜!夏一長就在電視、小說、曆史文獻中不乏見到過這樣的迂腐份子。
“光個屁!”紫清一臉憤然,說道:“說的好聽是妃,可實際上就是陪葬的。那狗賊都死了,還想拉個墊背的。想姑娘我花樣年紀,就這樣被你們活活困死在這古城。真是沒天理啊,難道我們這些女人就是給你們男人做玩物的嗎?”
“你住口吧。”聽到這,夏侯鳴的臉色也變了,隻聽道:“什麼叫做玩物?,明明是你在路途做了手腳,偷梁換柱,將我活葬在棺材之內。可憐我家孩兒,都尚在繈褓之中,連我的麵都沒看清。你倒說沒天理了?還有,看你隨同來的送葬大軍,也都是被你的親信下毒害死的吧,如果我猜的沒錯,現在也被困在這。”
隨葬大軍?夏一長自然就想到了外麵的軍隊。暗道:原來都是護送棺材的,他們那麼多人,也不知道這紫清是怎麼偷梁換柱的,居然將我家先祖活葬在忽必烈的棺材之中?那,忽必烈的屍首又去哪了?
不過想想,這女人也挺毒的。得不到先祖,居然想法將他活葬在棺材之中。看來,當時的官兵都已經被她收買或是恐嚇住,即使聽到棺材內有聲音,也是不敢多問。靠,看來,惹什麼都行,最好都別惹女人。
“嗬嗬、嗬嗬。”紫清又突然得意地笑了起來,真是梨花亂抖,說道:“我說了,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就絕對逃不出去,沒錯,我是注定要陪葬的,要不然,我家大小均難逃一死,可是,我幹嗎要陪那老家夥,要陪,也是要陪你的。不好麼?”
“哼。”夏侯鳴倒是說地直接:“什麼叫陪你?其實說穿了,你還不是在乎我夏家的傳承。”
“不。”紫清說道:“我在乎傳承,可也同樣在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