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就是忽必烈啊!”夏一長總算明白了。可是,他現在對這些沒興趣,說道:“你是我祖先是吧?”
夏侯鳴一怔:他剛才不是說的清清楚楚麼,怎麼還來問這麼個幼稚的問題。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說我女人緣不錯,能給夏家留下不少的子孫。”夏一長又看了看大殿外麵,說道:“可是,如果現在你不幫我出去,咱們夏家,說不定就要在這絕種了。”
夏侯鳴又是一怔,隨著夏一長的目光看去,隻見大門口,紫清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進入了大殿,象一隻潛伏的母獅,陰沉著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兩人。
“哎呀!”夏侯鳴倒象吃了一驚,脫口道:“這母夜叉什麼時候又進來了?”他說話的口氣好像很驚訝,但卻絲毫沒有害怕的意思.
“夏侯鳴,你……”紫清的臉色很難看,但眼神似乎有很糾結,尤其是冷地糾結。同時也明白,是夏一長將他放出來的,瞪了他一眼,繼續看著夏侯鳴,說道:“怎麼,困了你幾百年,你那臭脾氣還沒改變?”
“哎呀,變不了。”夏侯鳴拍了拍後腦勺,說道:“尤其是躺在棺材裏,這脾氣更是越變越臭。”
“哼。”紫清瞪了他一眼,又看四周,才奇怪地問道:“夏公子,你的朋友呢?”此刻,她才察覺,這裏麵,除了夏一長,就沒其他活人了。
“哦。”夏一長笑了下,說道:“他們餓了,先去吃飯了。”說餓了,其實是他,不過想著,剛才如果不是把這靈牌忘了,自己說不定已經出去了,要不了多久,也可以輕鬆地吃自己的便當了。
“吃飯?”紫清一愣,她都想不清楚,這裏麵哪裏還有飯吃。凝神靜氣,她想查看下他們到底去哪了。
可是這動作,似乎瞞不過夏侯鳴,隻見他朝紫清走了幾步,說道:“你也別開你那鬼眼了,這時候,他們說不定都已經進了黑風洞,快要到外麵了。”他說地毫無顧忌,聲音也很大。
“黑風洞?”紫清很疑惑,說道:“他們能進黑風洞?那你的法咒,豈不是直接就要了他們的命?”
“得了吧。”夏侯鳴說道:“就你那心思,怎麼能猜到裏麵的機關?我說他們出去了,自然就出去了,別問為什麼?夏家的本事,你是永遠也粘不到邊的。”
“我……”紫清欲言又止,眼睛骨碌一轉,又看到了夏一長,說道:“夏公子,為什麼你要把你的朋友先送走呢?怎麼,信不過我?怕我害他們?”
“不是怕。”夏一長看著對方的眼神,心裏就有點不自在。是的,不是怕,經過毛光軍的分析,他是怕地要死。眼前的這個女人,為了得到自己身上的傳承,居然會想到利用夢境與自己發生關係;明著說這裏麵已經沒有男鬼,可冷不丁地,卻爆了一個軍隊出來。你妹哦,近萬的鬼魂,她居然能悄無聲息地藏下了。
不簡單啊,不簡單。誰知道她心裏怎麼想的。居然還奇思妙想地,要抓了毛光軍拿去泡酒。也難怪,自己的先祖開口就叫她母夜叉。
“不怕?”紫清奇怪地看著他,問道:“既然不怕,那為什麼要將他們送走?還有,我們說好的,你要解咒,帶我們離開這地方?你不會……想出爾反爾吧?”